容薏白了他一眼,看見他就想起自己乾的蠢事來!

她向左閃身,想過去。

男人也向左挪動,堵著她。

她往右,男人也往右。

她再往左,男人也往左....

容薏慍怒:“閃開——”

他神經病?

律蓬鬆的褐色拉麵髮型,有幾縷垂下遮住一隻褐色的眼,左耳鑽石耳釘暗暗發著光,薄唇挑著壞笑:“是你在擋我道。”

容薏咬牙,真想給他一巴掌!

“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低沉痞壞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說,我不跳樓了,就做我女朋友?”

這蠢女人,真想逗逗她。

容薏無語:“我當初腦子裡進了一坨翔,我現在希望你跳樓,你跳麼?”

“不跳。”

“不跳就閃開。”

男人低低一笑:“我還記得,你說我是這個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大帥哥。”

“那是我眼睛裡進了翔!”

“.....”被她噎死!

容薏閃身,準備走人,又被他堵住,“你到底想做什麼?”

律壞肆的臉倫逼視下來,“討債!你說過,要把自己的所有錢財,都給我的。”

“我全身只有250塊,你要麼?”

“.....不要。”

“不要還不閃開?”

“如果我非不呢?”

容薏冷笑一聲,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

男人始料未及,有些愣住....

這拳頭雖沒多少力氣,但也挺疼的。

“不想捱揍,以後離我遠點!”

話落,容薏憤然離開小洋房。

律倚著洗手間的門,怔忡許久,倏然唇邊撩起濃濃的壞笑....

哦,是赫連沉梟的女人?

那又怎樣!

*

容薏走進花~·田,剛要鑽進帳~·篷,側面忽然閃現一抹高大冷峻的黑影,一把扼住她的腰身。

她驚愕,“誰....嗯唔....”

赫連沉梟一刻都等不及,才分別短短几小時,他便度日如年。

洶湧狂烈的吻,讓容薏氣喘吁吁軟在他懷裡。

男人暗啞著嗓子逼視:“剛才去哪了?”

容薏被他的突襲搞得心好亂,“去洗手間,你也要管管?”

赫連沉梟一把橫抱起她,疾步進入自己的帳~·篷。

容薏急了,推搡他:“你到底幹嘛?!快放我出去!”

要是小仙半夜醒來,發現她不見了,該多丟人?

男人的睡袋很大,足以容下兩個人。

赫連沉梟強硬地將她塞進去,自己也進去,將她緊緊摟貼在懷裡。

舒服的喟嘆一聲,只有抱著她,他心底才踏實。

容薏以為今晚可以不再被他強制抱著睡,睡衣下便沒穿兇衣。

這冷不丁的與他如此之近,臉頰火燒火燎髮燙,很快酡紅起來。

她找個藉口,想溜走:“赫連沉梟,都怪你,我嘴巴好乾,放開我,我去喝點水。”

赫連沉梟薄唇倏然咧開邪肆的弧度,暗夜與他融為一體,紫色鳳眸閃著掠奪的精光。

他不懷好意柔柔她的腿,別有深意道:“乖,這開啟,就不幹了。”

容薏愣了會,恍然大悟,一拳頭砸在他胸膛:“赫連沉梟,你不要臉!”

男人低低地笑,呼吸濃重,隱忍地很辛苦,“孩他媽,再過兩個月,你就孕期滿3月了。”

他可以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