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嘶吼,是生人勿近的警告!

顯然,男人不許任何人動他!

容薏無奈,牽起他手:“乖一點,我們一起出去,行麼?”

男人紫眸深凝她,不說話,腳步卻緊隨她....

*

二樓,主人房。

男人躺在kingsize床上,依舊不許任何人動他!

容薏無奈,先讓景行等人出去,再拽下他的西庫....

果不其然,傷口也不少!

為他處理好,包紮好,才舒口氣。

從衣櫃裡找出褲子,為他穿好,“餓了沒?”

他肯定,一天都沒吃飯吧?

男人不說話,就只看著她。

為他蓋好被子,“在這睡會,我去做點東西給你吃!”

容薏起身,準備離開。

男人倏然掀開被子,寸步不離跟上來....

容薏無奈,他身上傷口太多了,不宜活動。

她又拉住他手,將他按躺回床上,霸道地命令:“乖一點,躺著!再亂動,我就走了!我只是去給你做點吃的,你等著就好!”

果然,威脅最有用。

這次,男人只抿緊薄唇,視線追隨著她,但卻乖乖躺著不動了。

容薏終於放心,出主人房,看到景行和保鏢,亦是一身血跡斑斑,“景特助,我下樓去做點吃的給他,你們看好他!”

景行答非所問:“容小姐,你不想知道,二爺為何如此嗎?”

任何人,看到二爺這番癲狂如野獸的行徑和模樣,都會大驚失色,落荒而逃。

而她,怎麼就如此淡定?

還是個女人!

容薏黯淡下美眸,搖搖頭:“我不想知道。”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既然將我送到夜色帝宮,就證明,他不想我知道。如此,我為何非要一探究竟,揭開他不願公佈與眾的傷疤?”

誰沒有秘密,沒有傷疤,沒有疼痛呢?

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個體。

世界上,永遠沒有感同身受,但必須互相理解和尊重。

景行感激又讚賞地看她,本以為她會滿足好奇心而發問,轉頭看向保鏢:“你們五個跟著容小姐下去,保護好她,其餘人留在這裡!”

“是!”

五名保鏢跟隨容薏下了大廳,進入廚房。

整個莊園,除了門口還有崗哨,已經空無一人。

暴雨,不知不覺也停了。

容薏想了想,做個生日蛋糕吧。

赫連沉梟為何在生日這天,是這幅樣子?

大概,沒有人為他過過生日?

忽然覺得,心很酸澀。

她不會做蛋糕,就將甜品食譜找出來,照著做....

準備材料,細麵粉、細砂糖、玉米油、輔料淡奶油、各種水果等等。

做了一個多小時,兩個都失敗了!

太難看!

再快速做第三個,這個還算成型,不過也像被狗啃過。

算了,就這個了。

容薏想著,再不端上去,赫連沉梟那智障該餓死了!

對,智障!

拿起果醬漏斗,往蛋糕表層寫字....

五分鐘後。

容薏滿意看著這六個字,笑了。

蛋糕完成!

她出了廚房,五名保鏢還在廳裡等她,“我去下洗手間,馬上回來!”

“是!”

容薏剛進洗手間,外面的保鏢接到內線,景行焦灼的聲音傳來:“快,二爺又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