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開到了機場裡。

費司霆下車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私人飛機。

深眸一凜,當即幾分不悅地開口,“我說叫你離開,是離開四合院,誰讓你開到機場來了?”

“啊?”錢副官一臉懵逼。

“去找一家酒店。”

男人再次躬身上了車,正襟危坐,俊美的臉望著車窗外漆黑的天幕。

錢副官嚥了口唾沫,上車後,心裡嘆息了幾聲。

他這次還真以為他家司令放棄了呢!

*

翌日,清晨。

君子言一夜未眠,她坐在床邊,拿著阿ken給她的手機,遲遲沒有按下號碼。

費司霆的電話,她瞭然於胸,這輩子大概都忘不掉了。

她想聽從阿ken的建議,打個電話,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如果,他真的不介意,那她永遠跟著他,再也不離開。

但......

為什麼就按不下去呢!

她心裡還是在怕。

她怕,他真的介意,怕說了,聽到他失望的聲音。

阿ken在敲門,“子言,你醒了嗎?”

“我醒了。”

君子言去開了門。

阿ken看著她手握手機的樣子,“昨晚,你沒給他打電話,是嗎?”

她嗓音一哽,點點頭,“是。”

“我就知道,你沒打,你心裡有道坎,沒那麼容易說出口的。要不這樣吧,昨晚他不是離開了嗎?如果,他還會回來的話,證明他是真的愛你。你就不要再顧慮太多,直接告訴他吧!”

聞言,君子言躊躇了幾秒,鄭重點頭,“好。”

如果費司霆還會回來找她,那她就再也不管了,什麼都告訴他,包括,她還愛他。

“行,那現在出來吃早飯吧,吃完了,我們去河邊釣魚,怎麼樣?”

君子言點頭,“好。”

.......

半個多小時後,兩個人準備好了釣魚竿,魚餌,馬紮,以及魚簍。

大喬和小喬兩姐妹知道她們的“錢哥哥”連夜離開了之後,表示相當失望。

她們無聊沒事做,非要跟著二人去釣魚。

到了河岸道上。

君子言坐下了,看著碧綠的湖水,心裡竟一片安寧。

瀲灩的水波,好似拼湊出了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他正看著她,薄唇勾著淡笑。

她想,如果費司霆還能再回來找她,她再也不會把他往外推了。

*

一夜未眠的費司霆,出了酒店大堂。

錢副官跟在身後,“司令,現在你要去哪?”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隨便走走。”

“哦哦,好的。”

走著走著,錢副官發現,他家司令嘴裡說的“隨便走走”,就走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呃,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費司霆站在不遠處,眼眸深寒,臉上的表情寡淡的如同一杯白開水,一言不發。

錢副官大概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便獨自推開四合院的門,走了進去。

丫丫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正在寫週末的作業。

他道:“你叔叔人呢?”

丫丫頭也不抬,“我叔叔和那個漂亮善良又溫柔的姐姐去河邊釣魚了。”

釣魚?

君小姐和阿ken去釣魚了?

錢副官匆匆走出了四合院,到了男人身邊,低垂著頭,悶悶道:“司令,君小姐去了河邊。”

費司霆沒有看他一眼,下頜的線條崩得緊緊的,邁開長腿,直接就往河邊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