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男人,到底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發的那些話,他不僅信以為真,還以為她原本就是如此花痴的一個女人?

費司霆怕自己玩過火了,將她惹生氣後會好幾天不理他,那就得不償失了。

“今晚上,有好好吃飯麼?”

他的話題跳躍性真大!君子言有一些措手不及,好幾秒,才擠出倆字,“吃了!”

“我是問你有沒有好好吃,不是問你吃沒吃。”

她擰眉,“好好吃了!”

費司霆輕頷首,聲音沉靜,“嗯,知道了,我今晚很忙,估計不能去你那陪你了。早一點睡覺,知道麼?”

君子言噘著唇瓣,幾分無奈,“你就是不忙,也不能來我這陪我!我還沒有嫁給你呢!”

他眼眸微深幾分,“嗯,那你等我娶你。到時候,你再也沒有拒絕的權力。我不僅要睡你,還要睡得光明正大!”

她巴掌大的小臉,又酡紅了幾分,“流氓!不理你了!”

君子言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關機後扔到了一邊,心裡暗暗舒了口氣,還好還好,他沒有再繼續聊天記錄那個話題!

不然,她怕自己兜不住,顯露原形了!

關了壁燈和檯燈,強迫自己快點睡去......

朦朧中,君子言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境。

她和費司霆躺在同一張大床上。

他抱著她,她窩在他的懷裡,極盡纏綿和曖昧。

甚至,一次次做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她聽到他聲音低沉魅惑的沙啞,一直在問她,可不可以給他生個孩子。

她笑著說,好。

她說,她要給他生孩子,還要生一百個。

不知道什麼時候,侃侃就醒了。

君子言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她摸索著開啟了檯燈,橘色的燈光讓她慢慢看清了房間裡的一切。

這是她的家!

不是夢裡的場景。

和南宮銳在賭船上的那一夜,她把他當做了費司霆。

這個夢,為什麼現在還要做!

她怎麼可以,還想起那個夢來?

君子言感覺腦袋有些突突的疼,忽然就想起了白天從費司霆口袋裡掏出來的那兩張房卡!

從那會開始,她就覺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又實在想不起來是什麼!

1009.....

1009.....

1009!!!

這個房號,怎麼那麼熟悉?

君子言猛然就記起,她那一晚在賭船上,侍應生領她去休息的時候,給的房卡就是1009!

看那個房卡的色澤和紋路,是那一晚,她拿過的不假。

可是,為什麼有兩張?

費司霆那一晚,也住在1009了?

可是,她也住在1009啊!

君子言腦袋裡如同攪拌了一團漿糊,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進浴室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深呼吸了好幾次氣,才走了出來。

拉開窗簾,站在落地陽臺上,看著外面漆黑的天幕。

冬夜裡冷冽的薄氣,讓她的腦袋,徹底清醒了。

賭船上的第二天清晨,她醒來見到的人,是南宮銳。他跟她說,她和他......

當時,她心神恍惚,沒有去想太多,直接就跑到了甲板上,也沒有注意她跑出來的房間,門牌號還是不是1009!

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