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房的宴席回來之後,月娘便緊鑼密鼓的部署著搞垮二房的計劃。

姜雲盛在宴席上作的詩李安也給月娘也拿了過來。

“月娘,我在翰林院時曾看到過姜雲盛的考卷,我總覺得他這首詩遠遠不及那張卷子。”

月娘拿著那張紙:“我也有這樣的猜想,他平日說話做事都完全沒有個文人的樣子,想煩請你再幫個忙。”

“你儘管說就是了。”李安一如既往的甘之如飴。

“我想請你幫我看看姜雲盛那幾年的學子中筆跡像姜雲盛的人。”

“你是懷疑姜雲盛的功名有假?”

月娘一臉的狡黠:“難道還能是真的嗎?”

“爾雅姐姐近來可好?”

提到爾雅,李安的臉上滿是自豪:“她很好,她的成衣鋪子生意特別好,她說她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月娘也很高興:“那便好,但是也不要讓她太過操勞了。”

“我知道,那我現在便先回去了。”

“好。”

和李安簡單的寒暄過後,月娘又盯著那張紙看。

不知不覺都看了一上午了,冬竹端了午飯進來。

“姑娘,該吃飯了。”

月娘才放下手上的紙:“小公爺有沒有來信啊?”

冬竹搖搖頭:“沒有,姑娘,小公爺已經好幾個月沒來信了,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呸呸呸-”月娘趕緊呸:“戰場局勢兇險萬分,沒有訊息也是最好的訊息,我相信夫君可以平安歸來的。”

冬竹一邊佈菜,一邊欲言又止。

月娘和她朝夕相處,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微表情,心中隱隱有不安的感覺。

追問道:“冬竹?是不是小公爺有什麼訊息?你趕緊說。”

冬竹放下了手中佈菜的動作:“真的沒有,姑娘。”

月娘此時已經很急躁了:“你這個表情明明就是有話要說,你快些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冬竹這才道:“我也不確定,姑娘,只是今日聽門房說的,他說現在陵州都在傳,說是雲家要斷了我們的兵器。”

“那個門房?讓他來見我。”

冬竹退了出去,沒多久就把門房領了上來。

門房跪在那裡:“小人見過少夫人。”

月娘沒空兜圈子:“就是你說的雲家要斷了我們的兵器?你從何處聽來的?”

門房說:“回少夫人話,現在陵州都這樣傳。”

“話不能是空穴來風吧?我得去一趟雲府,你先下去吧。”

門房走後,月娘對冬竹說:“冬竹,替我梳妝,我們去一趟雲家。”

冬竹走上前來:“姑娘,要不要將玉劍叫上?”

月娘點點頭:“自然是要叫上的。”

月娘梳妝完後,就直奔雲府去了。

雲府現在的掌權人是雲舒義,年越五十,不過生得個好女兒,那個女兒嫁給了丞相做繼室,現下雲家在京都也是風頭無二的。

雲家和姜家打交道也幾十年了,從雲家默默無聞時,姜家就已經在他們家那裡打造兵器了。

可如今突然就不願意提供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月娘到了雲府,雲舒義沒有親自出來見月娘。

一盞茶後,雲舒義的娘子杜氏姍姍來遲。

“不知付娘子要來,有失遠迎啊。”杜氏臉上掛著虛偽的笑。

“那裡那裡,是我沒提前遞帖子就來了。”月娘也掛著笑。

杜氏特意避開兵器這個話題:“付娘子的品茗居京都人盡皆知,不知雲府裡的茶付娘子可喝得習慣啊?”

“習慣習慣,這可比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