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敏捷的黑影在夜裡迅速閃過,動作快準,狠狠襲上自己同伴。

瞬間肉體倒地的聲音乍起,外沿車邊的同夥發出吃痛聲,車邊泥坑的水高高飛濺。

回頭,車上的人就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同樣面巾遮住的臉下看不清表情,但驚愕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這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立即,他從幾個女性面前抽身,同夥倒下,他手裡舉了刀朝那個突然出現的身影刺去。

“叮——”

一聲。

然被他瞅準的人似早有準備,預判他的動作,在他揮刀的同時,左手的扳手反手一擋,他的虎口位置被震得發麻,刀子掉地。

發出“叮噹”響聲。

這人是個練家子!

瞬間,男人有了決斷,做出反應,他看了一眼被制在地上的人,直接跳下車,身影迅速撤退離原地。

甚至連掉在地上的刀子也不要了。

“我c你大爺!”地上的大高個見狀怒罵。

被按在泥坑裡臉貼著冰冷的稀泥,就看見這景象。

他嘴裡咒罵著要從地上掙扎起,顧書烈分神格擋身後人的瞬間,單手壓制力量弱。

得了機會,體格強壯的大高個直接奮起一使力,脫離他的鉗制,爬起撲過去就是一記重棍,要揮到他身上。

對面的人向後一倒腰,側頭避開他洶洶揮來的棍子,下一秒,回身一個旋踢直踹他的腦側。

大高個子被踢得踉蹌一偏,左邊耳朵嗡嗡直響!

然還未站定,面前的身影又閃進了,這次是近身組合搏擊拳,一套重擊拳法下來專挑他的弱處打。

大高個男人被痛擊在地,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個人是個硬茬!

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馬上心中有了認知,知道自己打不過,不敵這個人大高個子也不戀戰。

趁著自己被擊退與男人拉開了距離,忍著痛一起身,爬起就是朝左側的樹林子裡面跑。

顧書烈眼神一暗。

“傅軍,傅軍你怎麼樣?!”恰好,這時後面的三輪車裡也響起聲音。

他步子頃刻頓住,眉頭緊擰,思索了片刻沒有朝那人遁走的方向追去。

他返回到三輪車邊,這時,看見兩個人都跑了,待在原處的桑榆也從她在的位置出來。

跑到車邊,跟自己男人一起立馬去看車上幾人的情況。

“傅軍傅軍,你感覺怎麼樣?”

走到車前,一個女同志正從車上下來,然後跑到靠在車邊男同伴人身邊,攙著他一臉焦急問。

顧書烈和桑榆走上前,迅速觀察了下。

“同志你還好嗎?”也立馬關心問。

這男同志情況似乎不是很樂觀,他手一直在捂著自己後腦,額前腦門也是破了道口子,正在汨汨沁著血。

“袁梅…同志……我沒事……”

又對過來的兩人:“謝謝同志,你的出手相助……”他衝顧書烈言謝。

但剛說完,他人就晃了下,痛苦地緊皺著臉,彎腰像是要作嘔出來。

“傅軍!”立刻,扶著他的女同志又高聲叫道。

那喊叫的聲音桑榆聽得耳熟,就是剛剛他們聽到的呼救聲。

而那叫袁梅的女同志,也是立馬求助地看向兩人:

“同志,你們幫幫忙,幫幫忙吧!我們要去慶林縣城人民醫院。”

“我們同伴患了急性腎病,我們要送她馬上去縣城求醫的!現在中途遇上了這種事情,我們現在這個同志也腦部受到創擊急切需要治療!

同志,同志,能不能請你們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