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嬋氣得手指掐進肉裡,但她一點都推拒不掉,不每個月給她十塊錢她就要威脅告訴董兆軍。

到時候一切都完了!!

她忍了又忍。

“好,”她答應,“但你記得錢還了就不差你什麼了!你別再把這事拿出來說給我家人!”

她語氣強硬,咬牙切齒。

“好說。”那邊江雪說,隔著電話也能猜出她此刻臉上的笑容:

“只要廖嬋同學每個月都按時還錢,我不會來打擾你家人的。”

“只是廖嬋同學別忘記哦,我在這邊插隊生活過得艱難,你日子那麼富裕,手縫勻一點點出來而已,我想也不用我每個月都來提醒的。”

江雪目的達到了,但也要提醒她別想耍賴。

廖嬋沒再強硬同她爭論抵抗。

本身她也沒抵抗的本錢,她一切的把柄都捏在別人手裡,只能被動受脅迫!

所以說好了每個月19號,江雪那邊都要見到錢到賬,今天的十塊廖嬋身上沒帶夠錢出來,答應明天再去給她郵。

然後再提醒警告她,拿了錢就別再在往外亂開口說話的話語。

鐵青著臉,結束通話電話廖嬋付了費就轉身走了。

她回到島上。

剛走到上家屬院的路口,就碰到急急忙忙一臉擔心的董兆軍朝碼頭走。

“媳婦兒,你上哪去了?!”

看到自己妻子,董兆軍忙就跑上前將人迎住。

“我聽見莊嫂說你去市裡了,不是囑咐你了就在家裡好好待著靜養麼,你身子現在特殊,那坐船這些多危險你怎麼沒聽話跑出去了?”

董兆軍很是擔心自己家屬。

昨前兩日有出海任務他沒在家,剛才剛一回來,他就先回家說看看自己媳婦兒。

結果回家後人沒在家裡面,又問莊嫂說廖嬋去市裡頭了,還不用莊嫂陪著她一起。

可把董兆軍擔心得,他家屬現在懷著孕,那海上風浪那麼大,坐車坐船萬一不注意要是踩偏了出了個好歹怎麼辦。

忙他就說要去市裡頭找她,聽見說的是她去市裡頭辦事去了。

他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急,等他回來替她去也行啊,非要自己跑了去。

廖嬋看見董兆軍,心頭堵得比壓了塊大石頭還沉悶壓抑。

一切若是都暴露了,那她就什麼都完了!

不能,不可以暴露,除了江雪不會再有旁人會發現的!

為自己心底打了兩劑強心針,她揚起唇角帶笑:

“兆軍,你回來啦?”

“我,我只是去市裡醫院開了後面的安胎藥嘛,你不在我要按時吃肯定要去的呀。”

她又低下頭有些委屈的樣子。

馬上,董兆軍就看得心軟難忍:“媳婦兒。”

他上前將她背攬住。

“你知道我也只是擔心你,去市裡你一個人我怕你會有危險,那坐船風浪顛簸的,我也是怕你出事。”

他又看著她手裡的藥袋子:

“是去拿藥麼?以後這些等我回來替你去,或者我陪著你去也行,別這樣一個人跑出去了,我不放心知道麼?”

島上營區的衛生隊,都是專業治療醫治軍人戰士的,對女性婦科產科醫療方面並不精通。

廖嬋懷孕要檢檢視醫生,還有拿保胎藥都是要去陽城市裡的醫院才行。

為防止董兆軍交代的莊嫂這些照看著她的人,會回來後將她去市裡的情況,跟董兆軍說。

方才打完電話,廖嬋就真去了一趟醫院。

補開了她後面十天的保胎藥,所以現在碰見董兆軍恰好回來了,她也有證據可以說服他。

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