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雞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又給兒童保護協會打去了電話,把洪應友的事情從小到大說了一遍,希望出面干預此事件。

當兒童協會得知是奪冠的鑽風車隊成員時,工作人員又聯絡了媒體記者,風風火火向京都醫院這邊趕來,跟蹤這個事件。

住院部裡,尹翠竹和兒子兒媳婦,把么雞電話裡說的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也包括其他病人和家屬。

“兒童保護協會要來人?這……該怎麼辦……”

這才尹翠竹意識到了害怕。

“我們……三千萬……不要了……你把人領走吧……”

情緒一激動,尹翠竹的口齒已經不太清楚,桌子上的心電圖不斷波動,突然她覺得氧氣都好像不夠用了。

“世上竟有這樣做母親的人,簡直太可怕了!”

“先前我們還同情她,還有她這兒子和兒媳,都是什麼人?”

家屬們聽後憤憤不平,不加掩飾的議論開來。

“女兒和兒子都是自己生的,怎麼這樣區別對待,簡直就把大女兒當成為自己謀利的工具嘛!本質上就是太自私!”

“你看那兒媳臉皮真厚,衣服也騙著穿,自己就不覺得羞恥嗎?”

“兒子更要不得,自己親姐姐給他家當牛做馬,供了他一大家子,到頭來,為了一個手機,也要據為己有,這樣厚臉皮的人,還真是活久見。”

你一言我一語。

洪應真有點受不了,她從小到大都是在這樣的家庭氛圍里長大,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從小大姐因為她,沒少捱罵!

當某種默契已形成習慣,潛意識裡也沒有了尊重。

“雞哥,你就饒了我媽吧!她還病著呢!”

“看在我們老闆和你是兄弟的份上,總行了吧?”

么雞不吃她推銷員打感情牌那一套,“這事你別管,和我老大也沒關係,這是我和你媽尹總竹之間的事情。”

“我有必要透過司法介入調查,讓洪應友和你母親,斷絕關係。”

“透過此次事件,希望可以推動司法的進步改革,喚醒民眾,讓社會共同監督,杜絕此類事件,這是虐待,哪怕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行。”

洪應真面露懼意,懇求變成了哀求,“我讓媽斷絕書上簽字,就別驚動媒體了,好不好?”

“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說好不好!”

么雞怒視著這洪家受寵的小女兒,“但凡有點良知的人都不會算了!”

“你母親說的不算,我說的不算,你也說的不算,這個斷絕書必須讓法庭來裁決!”

一旦裁決透過,雙方就沒有了贍養義務。

洪應強拉著老婆想開溜,身後全是罵罵咧咧的聲音,就這德性開口還問人要三千萬,臉呢?

就在他們跑回家的時候,種植園那邊,圍了很多人,兒童保護協會的工作人員,甚至還帶了警察,正在走訪取證!

嚇得洪應強拉著老婆,偷偷折回,好比喪家之犬,家也不敢回了。

可惜現在兩個人才明白自己,已有取死之道。

醫院裡哪個病人家屬,把拍他們的影片,發到了網上。

雖然打了碼,還是有人能夠認出來了,比如張赫拉在同事面前炫耀衣服,現在店裡的人都知道她的衣服,怎麼來的了。

如今張赫拉無限接近於社死。

甚至於她孃家都被扒了個底朝天!

她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輿情譁然!

尹翠竹的惡行,暴露在廣大民眾的眼前。

在這樣的背景下,法庭在被控方,沒到場的情況下,案子判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