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把幾人要的鬆餅都上齊之後。

空氣中再度被一種名為沉默的氣氛所包圍。

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多出三道視線的比企谷稍微一抬頭,就發現幾人都在看著他。

先是由比濱剛才還有些感激,但現在已經是夾雜著些許害怕的表情,而且在他看過去時還趕忙把頭偏開。

喂喂,你不要躲開啊!

接下來則是植也夏樹和雪之下一齊像是關愛……不太聰明兒童的眼神。

話說用不太聰明是不是不太合適,應該還有更形象的吧?

用那個更過分好吧!

“……你們怎麼不吃,啊不是,這麼看著我幹嘛。”

“怎麼說呢……剛才的家裡蹲同學稍微讓人感覺有些可怕。”由比濱結衣苦著臉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要說這算是傷人的話,那與雪之下相比,她已經可以算是天使般的存在。

“不用在意,由比濱同學。”雪之下總結道,“只是無可救藥的擺爛鹹魚對生活的不忿而已。”

“好、好精闢!”由比濱有些驚歎道,“這樣說話的小雪總感覺好帥氣!”

比企谷八幡瞪圓雙眼。

喂喂喂,你所說的帥氣就是建立在踐踏我心靈的基礎之上嗎!

“由比濱同學……”

雪之下輕輕呼了口氣,扶住額頭,有些無語:

“都說了不要喊那個稱呼。”

“為什麼?”由比濱蠢萌的摸了摸腦袋,“小雪就是小雪啊~”

“隨便你好了。”雪之下雪乃微微扭過頭去,藏在髮絲下的耳根稍稍有些發紅。

“具體來說的話……”植也夏樹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也需要說點什麼,

“就像是每次集體活動中都會被下意識忽略,孤零零一個人待在角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只能拿出手機假裝有事發訊息,但其實根本連螢幕都是黑著的人才會說的話。”

比企谷八幡一臉不可置信望向植也夏樹。

不是,你是背後靈嗎?!

怎麼連我初中的事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啊,不對,這麼一說,植也好像確實跟我是一個初中來著……

“雖然有些長,不過卻意外的很容易聽懂。”由比濱捂著小嘴,語速極快的說道。

雪之下也輕輕點了點頭:“很恰當的說法。”

“植也同學以前難道參加過什麼演講嗎?”由比濱結衣繼續問道。

植也夏樹不知道為什麼能聯想到演講,但還是回答道,

“演講倒是沒有,國中時有參加過幾次辯論賽。”

“哦哦,原來是辯論賽。”由比濱眼裡滿是好奇,彷彿化身新聞記者,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咳,植也同學,請問你對當今生的普遍存在的擺爛問題的針對性看法是什麼?”

“容許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植也夏樹不慌不忙道,“而且層次上升的太高了,這已經是涉及全國生的問題了,你應該去問那些專家才對。”

由比濱點了點頭:“那如果只有家裡蹲同學一個人呢?”

“這個的話……”

“喂喂,為什麼一提到我就能說了啊?”比企谷八幡終於有些忍不住了道。

植也夏樹忽然伸手,指尖微微搭在比企谷眉心,

“抱歉,原諒我,比企谷!”

“不要給我煽情啊!”比企谷八幡一把開啟植也夏樹的手,有些沒好氣道,

“還有,別突然給我燃起來了,這裡還不需要你村裡人的出場!”

閒話告一段落。

“話說,我們是不是該吃了啊,鬆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