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白秋秋,你們居然回京了!”

叔嬸至今不知道白秋秋和白婉的身份,看到她們兩個人出現,以為她從破爛的鄉下回來了。

嬸嬸警惕,“你們不會是錢花完了,來找我打秋風的吧?”

叔叔補充,“我之前就已經把穎水鎮的地契給你們,從此兩清,你們如果再問我要錢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叔叔擼起衣袖,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嬸嬸也叫來下人,“把他們趕出去,晦氣,一大早看見黴神加窮神我眼睛都髒了。”

他們的語氣裡都是對白秋秋和白婉,濃濃地輕蔑和瞧不起。

白秋秋冷笑,“你們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

白秋秋環顧四周,眼睛掃過店鋪像是在打量屬於自己的領地,“你們為何覺得出去的人是我,不是你們滾出去呢?”

“笑死人了。”嬸嬸嘲諷,“秋秋,我知道你跟著你的窩囊娘日子不好過,但不要睜眼說瞎話吧,這是我家的鋪子,現在我讓你跟你娘滾出去,名正言順!”

白婉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好意思說名正言順?這家鋪子本來就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產業,被你霸佔不還給我,它一開始就是我的!”

嬸嬸環胸,眼睛上上下下盯著白婉,“侄女,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東西落在誰手裡就是誰的,落在我手裡自然是我的!”

“我就算是丟了賣了,也不會還給你們。”

嬸嬸驅趕,“趕緊走,趕緊走,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真的動手了!”

“動手?”白秋秋挑眉,“說得好,來人啊。”

白秋秋今天來是帶了人的,“把他們給我打出去,重重地打,不要留半分情面,畢竟是人家說的要把人趕出自己的地盤呢~”

打手衝進來,兩三下幹掉叔嬸的僕從,一人提著叔叔的衣領,一人拽著嬸嬸的手,把人扔出門去。

扔的路上叔叔嬸嬸掙扎,被打手猛踹了兩腳腹部。

他們的力氣都很大,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兩腳下去叔叔嬸嬸就老實不敢再動。

她們不掙扎,嘴上依舊汙言穢語不斷:

“白婉,你看看你生的女兒她就是個瘋子!”

“白婉,你怎麼教孩子的,怎麼能打長輩呢?”

“白秋秋你趕緊放了我,你個**居然敢打我,小心我騰出手來弄死你!”

他們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覺得白秋秋是任由他們揉搓的小孩,頂多花錢請了個打手耀武揚威。

等徹底花完錢,落在他們手上一定要扒她的皮。

白秋秋拍了拍手,就有房行的人過來。

她質問房行的人,“這就是你做的生意,汙言穢語罵我這個買家?”

房行的人今天帶她們來收鋪面拿鑰匙,結果碰到這種事,想問問他們腦子是不是漿糊。

“當初是你們委託我幫你把鋪子儘快賣掉,現在出錢的東家就在這,你們居然出口成髒!”

叔嬸被丟出去的時候,哭爹喊娘地叫來路人說有人當街打人。

愛看熱鬧的天性聚集不少百姓圍觀,聽到房行的人這麼說,嬸嬸譏笑:

“你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吧,我這間鋪子賣給誰也不可能賣給她們。她們一個是棄婦,一個是沒爹要的野種,我……”

“啪啪啪——”

嬸嬸的話說到一半,白婉就衝上去賞了她三個耳光。

“你罵我就算了,你居然敢罵我女兒,我今天非得打爛你的嘴!”

白秋秋適時拿出地契,“這間鋪子現在是我的,寫了我和我孃的名字,我趕你出去名正言順!”

她把之前嬸嬸說的話還回去。

嬸嬸瞪大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