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回京了。

回去的路上不用躲避追兵,趕路的速度很快。

白秋秋拜託霍景洲放飛機關鳥,“能不能找到楊守姣?”

“可以。”霍景洲放飛機關鳥尋人。

之前為了躲避追兵,他做了十隻機關鳥,尋人的速度很快,兩個時辰機關鳥就飛回來指路。

“跟上去!”

白秋秋眼底暗沉,瀰漫著危險。

之前她追著自己跑,如果不是因為他耽誤時間,又叫來了大皇子,說不定他們早就成功離開。

“孃親,我要去找楊守姣,你先在此地等我?”

白秋秋要加快速度,詢問白婉的意見。

白婉回答,“我跟你一起去。”

白秋秋略有遲疑,白婉抓緊她的手,“對我來說,你是我唯一的女兒。”

最後一點羈絆,在穎水江的貨船上,已經斬斷。

“好。”

白秋秋告訴胡立趕路,胡立明白。

他們快馬加鞭追上楊守姣的馬車,使了手段讓她和大皇子的車隊分開,把她引入一條山谷小徑。

楊守姣還以為是打劫的土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上面有人,是大皇子,小心我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了一拳。

“是什麼?”白秋秋穿著夜行衣,蒙著面質問。

她一開口,加上她的身形,楊守姣就確認她是誰。

“白秋秋,你居然敢打我,我啊啊!”

白秋秋又打她一拳,楊守姣想反抗,不知道白秋秋從哪學來的打人技巧,騎在楊守姣身上猛捶。

“大皇子,大皇子,你句句話不離大皇子,她很牛嗎?”

白秋秋左一拳右一拳,把她打得鼻青臉腫。

她俯身在她耳邊道,“你放心,我現在打了,下一個就是他!”

白秋秋記仇,在她心裡絕不存在以德報怨的字眼,誰欺負她,必須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白秋秋眼裡的狠勁和瘋狂,讓楊守姣害怕。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沒在她身上見過這種眼神。

“你在氣什麼?該氣的人明明是我,你分明已經被江墨那個假貨給洗乾淨成為功臣,他啊啊——”

“閉嘴!”

白秋秋錘掉她一顆牙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能的,被自己牛逼壞了?”

“我不知道你每次看我那股高傲勁哪來的,但我告訴你,我白秋秋不是好惹的!”

白秋秋按著楊守姣揍她。

楊守姣被打得痛叫,“你不怕我回去告狀嗎?”

“告誰?”白秋秋指了指自己臉上的蒙面巾,“你當我戴著它是好玩的嗎?”

“只要沒有確鑿證據,你猜你的那個大皇子信誰?”

白秋秋打了楊守姣半個時辰,楊守姣身邊帶著的楊府僕從,也被霍思遠收拾。

“打人出氣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白秋秋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塵,“走吧,去京城會會他們!”

楊守姣的臉被打成豬頭,白秋秋專門往能看到的地方打她,她下手下得光明磊落。

楊守姣自詡找到證據,帶著傷勢去找大皇子哭訴,

“殿下,白秋秋她帶人堵截我!”

齊孟沒抓到江墨正煩呢,“她帶人打你,你不會打回去嗎?”

“我……”

“夠了,我不想聽你廢話!”齊孟厭煩,“你是距離抓到假貨最近的人,結果還失敗了,我不得不懷疑你的能力。”

齊孟不會幫她。

“現在白氏那對母女又成為功臣,你身上流著和她一樣的血,怎麼會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