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開口,“沒關係,聊聊吧,有意思我想聽。”

“不不不,你不想。”

白秋秋拉著江墨繼續往前走,“我們還是趕緊回宮吧。”

藏著掖著更可疑,江墨停住步子不配合,白秋秋就拽不動他。

“你和他們很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讓我知道嗎?”

白秋秋用發誓的語氣說,“不熟,我們之間什麼也沒幹。”

“漂亮哥哥你信我,我單純覺得他們很煩,不配出現在你面前,連個名字都不行。”

江墨狐疑。

白秋秋直視他的眼睛,拼了命的點頭,表示你信我,你信我啊~~~

“好吧。”江墨放過她。

在白秋秋鬆口氣沒多久又提起,“陌生人會記得你們名字嗎,下次他們來京城的時候,你引薦我們見見吧。”

“別了吧……”白秋秋心里門清江墨有多小氣。

之前周芷依的事,他都要鬧騰半天。

現在他和周姐姐之間都不對付。

“哦,你護著他。”江墨把冰糖葫蘆還給他,“我不吃了,你去請他吃吧。”

白秋秋:“???”

什麼意思?

“我沒給他們花過一個銅板,但是給漂亮哥哥花了很多,我的錢可以給你花!”

江墨不想要她的錢,在乎她的態度。

幾次試探,她的態度都很堅定,江墨才順著梯子走下來。

“好,我信你。”

白秋秋舉著糖葫蘆,“你還吃嗎?”

“吃。”

沒給他們花銀子,給我花錢買的糖葫蘆,幹嘛不吃?

等他們走到皇宮門口,藺影趕著馬車姍姍來遲。

“殿下,剛才車軲轆鬆了,屬下修車來晚了。”藺影裝模作樣,還想了個絕妙的主意。

江墨不想理他拙劣的藉口,對白秋秋開口。

“我送你回府。”

白秋秋剛送江墨回宮,江墨就要送她返回霍府。

藺影不懂他一來一回圖啥,反正下個月俸祿照發就行。

江墨目送她安全回到霍府,才命藺影驅趕馬車,送自己回宮。

“魏家那位公子,派人去打聽,我要他的詳細資料。其他一干人等的資料,能調查到多少拿多少給我。”

藺影心直口快,“江墨,你說你看到那些心情會不好,幹嘛還要繼續看?”

這幾年他們調查過白秋秋在南邊都做了什麼,粘著她的那些男人,一開始會逐一調查,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連祖墳在哪都翻個底朝天。

後來實在是人太多太多,多的根本調查不過來,才簡要傳信送往京城。

光簡單記錄,江墨都能把自己氣個半死。

江墨涼颼颼瞥他一眼,藺影立馬閉嘴。

錢在人家手裡不得不低頭,“得咧~立馬給您去辦!”

最後查到這個魏公子,祖父是開書院的大儒,南邊沒戰亂時是一頂一的書院。

母親是當地士族的大家閨秀,父親在戰亂時散盡家財用作軍需,戰亂結束論功行賞在當地有個一官半職,姑姑嫁給了商賈人家。

總之這魏家,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家世清白,家風清正。

在本地亦是旁人眼中的金龜婿。

他和白秋秋相識,是因為陪同姑姑經商偶然相遇,說是一見鍾情,此人一生沒吃過什麼苦,就算是戰亂的五年也被家人保護的極好,為人慷慨大方,張揚熱情。

霍景洲去打人的時候,都放過了他一馬。

順遂的平生,清白的家室和過往,父母恩愛和諧,怎麼看都像是紮在江墨心裡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