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來,應該不是為了律者核心的事來的吧,還有什麼事嗎?”

兩人保持這種詭異的沉默一段時間後,梅比烏斯先開了口。

“哦,蛇蛇你看這個。”

修有些手忙腳亂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梅比烏斯。

梅比烏斯看到手機裡面的內容之後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

“你就只是為了給我看一張照片?”

“嗯?”

修也有些疑惑,按理來說,梅比烏斯看到這張照片不可能會是這種反應啊?

他從梅比烏斯的手裡接過手機,定睛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張場景有些昏暗照片。

照片裡是一架裝甲破損,身上還有著巨大爪痕的泰坦。

而在那架泰坦側方的腳邊,半著裝狀態的修正往自己的小臂上纏著繃帶。

由於只纏了一圈的緣故,鮮血從被繃帶纏繞的部分滲出,順著小臂滴落。

照片正好定格在泰坦破損的裝甲裡冒出火花和修望向鏡頭的那一刻。

“哦,翻錯了,是這張才對。”

在螢幕上劃了一下,手機裡照片的內容便變成了一隻帶著項圈還被無數巨大鎖鏈死死固定住的崩壞獸。

剛才的那張照片是修在解決掉那隻崩壞獸之後,去往嵐城的途中運輸機上的工作人員拍的。

他當時覺得挺帥就保留下來了,沒想到現在翻錯了。

“這麼快就抓到了?”

梅比烏斯看了一眼修新翻出來的那張照片。

“那當然,我是誰呀。”

“我跟你講啊,這隻崩壞獸可是比審判級還要強呢,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住它。”

照片裡的那隻鱗甲閃爍著純淨水晶般光芒的粉色崩壞獸雖然狀況看起來很是悽慘,但明顯還活著。

否則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對其進行束縛。

而梅比烏斯前段時間才拜託過修去給她活捉一隻帝王級崩壞獸。

那修為什麼要給他她展示這隻崩壞獸難道還用猜嗎?

原本有些欣喜的梅比烏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修,手給我。”

“啊?哦,好。”

修被梅比烏斯在突然轉變的態度搞得有點懵,但還是聽話的把手遞給了梅比烏斯。

“左手!”

修又一臉懵逼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不過比起右手,左手伸出的速度明顯慢了半拍。

梅比烏斯抓著修的手,將袖子往上一擼,一條纏繞著繃帶的手臂便暴露在她的眼前。

修在他的假期裡總共就只出過三次手,幫梅抓帝王級是一次,討伐律者是一次,幫自己抓這隻崩壞獸又是一次。

他看過凱文討伐第六律者的時候律者的攻擊方式。

根本不可能在泰坦裝甲上造成這麼巨大的抓痕,帝王級崩壞獸又不至於把修逼到這樣的程度。

再加上修說這隻崩壞獸比審判級還要強,那麼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受的就顯而易見了。

看著修小臂上厚厚的繃帶,梅比烏斯第莫名的感覺有些自責,甚至後悔。

“很難活捉,你就彆強撐著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你到底想不想好了。”

梅比烏斯輕咬著下嘴唇。

她明明是在生自己的氣,但話一說出來,就好像在生修的氣一樣。

所以話說出去之後,她就有些後悔了。

“害,這種小傷沒什麼好在意的,幹我們這行的,受點傷不是正常的嗎?”

修無所謂的笑了笑。

他是知道梅比烏斯的性子的。

自家蛇蛇既不擅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