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羽看著一副躍躍欲試的紅衣男子,很是無語,唉!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最後看著他戲謔地說:“只有外傷嚴重的時候才需要縫針,你又沒有那麼重的傷,怎麼縫?你要是實在想試試,那——要不我把你的嘴巴縫住,你試試看,如何?”

紅衣男子先是連忙捂著嘴巴搖搖頭,表示不要。接著一邊扯開上衣露出左肩,一邊不滿地說道:“幹嘛要縫我的嘴巴。你看看,你看看,我這傷還不嚴重嗎?”

沐千羽凝眸望去,才發現紅衣男子的左肩儘管包紮著厚厚的棉布,鮮血依然從裡面滲了出來,將白色的棉布染得一片猩紅,明顯傷得不輕,興許還真得縫幾針。最終,沐千羽無奈地指了指旁邊的一株大樹,示意他靠著樹坐下去,然後小心地把棉布一點點地拆下來,露出了裡面血肉模糊的傷口,傷口很深,只是簡單的撒了些止血藥,如果這樣的話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可若是縫上幾針,只怕不出兩三日就可痊癒。

沐千羽彎著腰低垂著頭,細心地清理著傷口,兩鬢細碎的髮絲隨著清風微拂,偶爾拂過男子的臉頰,癢癢的甚是撓心。男子不由地抬起眼眸看向沐千羽,只見她一張素顏脂粉未施,但面板卻是細膩白皙,雙頰粉嫩,眉如彎月,唇似紅櫻,一雙美眸幽黑明亮,眸底盡是認真專注之色,細長的睫毛微微上翹,不時地輕眨一下,猶如展翅欲飛的蝶翼,輕盈靈動……,男子越看越覺得好美,眼中漸漸瀰漫了些許痴迷,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感受到她的鼻息輕柔地呼在自己的臉上,不自主地一顆心怦然而動,緊跟著就連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全然忘記了今夕是何夕的男子,猛然間忽地對上了一雙幽黑莫測,深不見底的黑眸,猶如深海黑色的漩渦泛著危險的寒光,直達他的靈魂深處,似要把他的靈魂吸入那無底的深淵萬劫不復,男子的直覺告訴他危險,趕緊離開,可是彷彿那裡又透著美到極致的誘惑,心卻不由地想要沉淪進去,不可自拔……

“啊!”男子猛然慘叫一聲,終於回過神來,朝著左肩的痛處望去,只見一雙纖纖玉手正拿著縫針給他縫著傷口。男子痛得冷汗直冒,咬著牙對沐千羽說道:“沐千羽,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哦!你知道啊,那就好。”沐千羽一邊不緊不慢地縫著傷口,一邊涼涼地說道:“雲瑾,最好收起你不該有的歪心思,不然我就不會是給你縫傷口了,而是直接縫住你的嘴巴,還有你的眼睛,或者再加上你的心。”

雲瑾被抓了個現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咳咳!”唯唯諾諾地說:“你瞎說什麼?我哪有什麼歪心思?莫名其妙。”忽地又後知後覺地指著沐千羽驚叫道:“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阿影告訴你的?”

沐千羽正在給他包紮傷口,一把拍掉他的手,怒嗔道:“亂動什麼,你是想讓我多給你縫幾針?”等到包紮好以後,沐千羽站起身來才不緊不慢地說著:“世人皆知青雲國的二皇子云瑾天賦異稟,實力卓絕,武者七階修為,可謂是東大陸年青一代中的翹楚。生性酷愛紅衣,一把摺扇四季不離手,性喜桃花,所過之處桃香四溢。”說到這裡,扭頭看著雲瑾,輕挑秀眉:“原本我也沒有多想,只是你一亮出實力,再加上你這招搖的模樣,撲鼻的桃花香味,所以除了二皇子殿下,我實在無法再做他想。”說罷,不再理會雲瑾,而是轉身將先前裝著晶核乾坤袋拿出來,將裡面的狼王晶核拿出來後,將乾坤袋遞向黎墨影說:“七皇子,這狼群是你我合力擊退的,所得晶核理應共享,我只拿這一枚狼王晶核,餘者皆歸你們,你看如何?”

“不用,不用。”黎墨影正欲拒絕,一旁的雲瑾就竄過來,擺著手說:“我們本來就是為保護你才來的,不用分給我們。”

沐千羽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