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嵐聽沐千羽提到她先前的風格,再想起她先前受的委屈,不免又心生憐惜,不無愧疚地道:“千羽,以前是二叔無能,讓你受盡委屈,如今你無需再委屈自己,做最真實的你自己就好,儘管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不必忌憚任何人,一切都有二叔給你做主,就算是天塌了也不怕,二叔幫你頂著。”

沐千羽對沐輕嵐老是心存愧疚很無奈,剛想再開導他一下,誰知夜司寒一聽說以前沐千羽受了不少委屈,立馬急了眼,率先開口道質問沐輕嵐:“你居然叫阿羽受委屈?”

沐輕嵐默然,無言以對。沐千羽聽出夜司寒的語氣中的森冷,知道這個老妖怪又生氣了。雖然心裡明白他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也頗為感動,可是他這毫無原則的事事維護也挺讓她無奈的,何況這都是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實在沒必要再糾結。

沐千羽無奈,慌忙和夜司寒大致解釋了一下先前的事,最後又對沐輕嵐道:“二叔,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你真沒用!”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但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小女人居然還受過那麼多的委屈 ,夜司寒還是忍不住刺了沐輕嵐一句。

“嗯,的確是本王沒用。”沐輕嵐本就心存愧疚,因此面對夜司寒的指責,他很是誠懇地接受。

“當初二叔也是受人暗害,才會身中劇毒,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再說這些年若不是二叔辛苦支撐,哪裡還有我們姐弟倆,只怕早被東黎皇室斬草除根了。”沐千羽不忍自家二叔被人看不起 開口為其辯白,轉頭又對沐輕嵐道:“二叔,當年暗害你的人找到了嗎?我們是不是也該和他們清算一下了!”

“嗯,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不過還要最後確定一下。你放心好了,這件事二叔自有主張。哼!血債自當血來償,我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提起當年的恨事,沐輕嵐一腔怒火,在安頓了沐千羽不必擔心之後,他又道:“千羽,我覺著當務之急還是要徹底解除你和那個渣太子的婚約為主。他到現在也不肯歸還你的定親信物,顯然沒把你的休書當回事。嗯,要不我親自去趟太子府,將信物要回來?”

沐千羽還尚未來得及說話,那邊的夜司寒就又炸毛了,什麼?他心愛的女人竟然還和別人有婚約,這怎麼行?

“阿羽,你居然還和別人有婚約?”

沐輕嵐看著瞬間火冒三丈的夜司寒,心裡“咯噔”一下,他當初因為不確定夜司寒是否婚配百般刁難人家,可是居然忘了沐千羽也是有婚約的人,現在這種局面說來反倒是他們欺騙了老妖怪,這也太尷尬了吧!

於是沐輕嵐慌忙解釋,將沐千羽之所以會和太子訂婚,以及沐千羽先前已經休了太子之事詳詳細細地和夜司寒說了一遍,最後又道:“你不要誤會,我們現在根本不承認這門婚約,只是太子貪圖我沐家的寶貝,不肯歸還婚約信物 。不過你放心好了 ,這個問題我們會解決好的。”

誰知夜司寒聽了來龍去脈之後,更加怒火中燒,他“啪”地一拍桌子,憤怒地道:“你說什麼?你們居然把阿羽的伴生玉當做婚約信物給了那個所謂的太子,還這麼多年也沒要回來?且不說那枚玉環究竟有何神妙,就算只是一枚普通的玉,那也是阿羽與生俱來的東西,對阿羽來說意義非凡,你們怎麼可以將他給了別人。不行,本尊現在就去給阿羽找回來,正好將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滅了。哼!他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霸佔阿羽的伴生玉,本尊的心頭至愛,又豈是他能染指的。”

夜司寒說著就要起身離開,沐輕嵐無語,他起初還以為夜司寒是因為他們未能告訴他沐千羽曾有婚約而生氣,誰知聽他那最後一句酸溜溜的語氣分明像是掉醋缸裡了,賊啦酸。

“夜司寒,你這是幹什麼?”沐千羽一把拽住夜司寒的手臂,勸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