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嬸子一個個吃得肚皮溜圓,滿意地拍著肚子,在離開前,還不忘對梁秋雁的廚藝讚不絕口。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梁秋雁心裡面再不痛快,她也只能擠出一絲笑容,謙虛地回應起來。

送走了嬸子們,梁秋雁關上門,看著一片狼藉的桌子還有什麼都不剩的盤子氣得跳腳。

而顧晚白早就已經回到房間,梁秋雁從嫁到顧家的時候,就一直立的是賢妻良母的人設,對鄰居也是很熱心。

她心裡清楚得很,梁秋雁絕對不敢跟那些嬸子們撕破臉,畢竟,話已經說出去了,梁秋雁還是要顧及自己的臉面的。

沒有管外面摔得噼裡啪啦的鍋碗瓢盆的聲音,顧晚白看著自己房間裡面的東西,之前被顧知夏拿走的衣服全都隨意堆在床上,地上也擺了不少箱子,甚至還有幾個雕刻得很好看的小櫃子,顧晚白這個屋子居然都被佔了一大半。

和她想的一樣,今天這一遭過後,估計周圍的街坊鄰里都知道了顧家的事情,要是顧知夏還敢昧下這些東西,那才真的是蠢貨。

只是顧晚白沒想到,華煙留下來的東西居然這麼多,基本全都是些高檔的衣服,幾個精美的首飾盒子裡面空空的。

本來顧晚白以為是顧知夏把裡面的東西拿走了,結果扒拉了下原主的記憶,才發現這幾個盒子裡面從來就沒放過東西。

當時華煙還在世的時候,戴首飾就被視為資產階級的奢侈表現,是會被批鬥的,所以華煙就全部收起來了,只留下幾個空空的盒子,用來放些針線棉布。

後來被顧知夏盯上了,就連哄帶騙忽悠走了。

顧晚白皺著眉頭拿起了首飾盒掂了掂。

不對,這個重量絕對不對,一個普通的木頭的盒子怎麼可能這麼重。

她看了看木頭的厚度,心裡有了猜測,在旁邊找到了一條縫隙,拿了把剪刀一撬,一塊木板就被撬了起來。

裡面赫然是幾塊金燦燦的小黃魚,四周用棉布填充得緊緊的,就算晃動首飾盒也不會有聲音。

拿起其他幾個盒子,一樣撬開了底板,果然裡面不是小黃魚就是珠寶首飾。

首飾那個盒子裡面用棉花填充了,晃動也一樣沒有聲音,顧知夏用了這麼久,也沒發現半點端倪。

很顯然,這些東西都是華煙留下來的。

她能看得出來這些玉器種水最差的都是冰種,有幾個鐲子還是滿綠的玻璃種,放在後世至少都要個大八位數。

穿進這本書之前,顧晚白是個平平無奇的富二代,所以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玉器的價值。

她在原來的世界父母雙亡,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公司交給了她高薪聘請的特助管理,沒有什麼大事她從來不會出面。

後來,她漸漸感覺生活單調乏味,每天都重複做著同樣的事情,日復一日的生活讓她覺得十分無聊。

於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接觸到了極限運動,她有錢,很快就融入了這個圈子裡面,加了好幾個群,群裡面的人也願意帶著她玩,因為她出手特別大方,幾乎每次出去裝備都是最好的。

為了這個愛好,她還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鍛鍊,學習各種技能。

只要一有空閒時間,她就會帶著自己組建的團隊去刺激一下,無論是跳傘、攀巖還是潛水,她都可以眼睛都不帶眨的,毫不猶豫去嘗試。

只是沒想到在一次攀巖中發生了意外,顧晚白在挑戰一條高難度的攀巖路線時,她斥巨資買回來的攀巖裝備居然出了問題,整個人從懸崖上摔了下去,一睜眼就到了這個世界。

陡然之間穿越到這本書裡面,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更多的是一種奇異的興奮,這就像是在玩一場角色扮演的遊戲,一切都要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