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真的和她看的那些小說一樣,喝了還能美容?

她忍住沒有現在當成喝幾口,畢竟喝了就是她的洗澡水,她的接受度還沒到這個程度。

洗完澡顧晚白特意等了一會兒,才帶著一壺靈泉水出了空間。

剛坐下來,就聽見外面沈梔的大喊聲。

“晚白——”沈梔看著走出房間的顧晚白,欲哭無淚,“嗚嗚嗚,拔草怎麼這麼累啊,我感覺我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沈梔拔了一天的草,開始還興致勃勃,到後面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最開始是彎著腰的,後來腰痠了,沈梔就開始蹲著拔草,到最後腳也麻了,她從來不是能吃苦的人,乾脆坐在田壟旁邊休息。

和她一隊的嬸子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殺了她一樣,還好她臉皮厚假裝看不見。

最後努力了一天,才賺了兩個工分,趁著記分員記分的時候,她偷偷看了一下工分表,顧晚白是八個工分,就連去割豬草的小孩都是三個工分。

和她一樣兩個工分的沈梔只看見兩個人,一個叫劉芳,另一個叫吳若雅。

自己不是獨一份,她也鬆了口氣。

沈梔一臉崇拜看著顧晚白:“晚白,嗚嗚嗚,你今天居然有八個工分,你好厲害啊。”

沈梔一開始還覺得顧晚白長得這麼瘦弱,自己一定比她厲害,現在看來果然人不可貌相。

顧晚白搖了搖頭:“不是我乾的,今天是榮海峰帶著一個小孩一起幫我乾的。”

沈梔:“啊?是那個大隊長的兒子?”

顧晚白點了點頭:“請他們吃飯了。”

沈梔聞言有些心動,但是隨即又放棄了,她總不可能每天請人吃飯讓別人幫她幹活吧,她這次出門根本就沒帶這麼多錢。

而且她好像也不是那麼需要工分,年底分不了多少糧食,自己可以花錢去買啊。

拿兩個工分除了有些丟人,好像也沒啥影響。

“算了,晚白,我還是繼續拿兩個工分吧,大不了就和那群小孩一樣,去山上割豬草,摘果子挖野草。”

“不過晚白,要是頓頓請人吃飯,你的錢會不會不夠啊?”

沈梔有些擔憂地看著顧晚白,從之前火車上面她就覺得顧晚白不像是什麼有錢人,頂多就是家裡麵條件好一點的城裡人而已。

修房子能拿出來十塊錢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不過十塊錢能一直自己單獨住一個房間,也挺划算的了,顧晚白能提出來,她也覺得這錢出得不虧。

顧晚白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事,我之前出門的時候家裡給了錢的。”

怎麼家裡人呢,從顧建華那邊坑過來的錢,可全都是華家寄過來的,四捨五入就是華家給她的錢。

她沒把顧建華當作她的家人,但是華家這麼多年一直默不作聲幫助原主,她是否認不了的。

沈梔一愣:“你不會是把他們揍了一頓,然後威脅他們拿錢出來的吧?”

顧晚白:……

顧晚白這才想起來了,之前她和沈梔說過,她被家裡人欺負了,後來揍了他們一頓。

“那倒不是,我的錢都是我舅舅那邊給的。”

沈梔一時之間有些羨慕了,她是偷跑出來的,拿的錢只要用完了就沒有了,也不知道她爸爸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不見了。

晚上週國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並沒有回來,顧晚白和沈梔都累了,兩人也不想把飯菜做複雜了,拍了個黃瓜,炒了個白菜,就將就吃了。

拍黃瓜脆蹦蹦的,吃著爽脆可口,還帶著一絲絲辣味,沈梔吃了都覺得呼吸通暢了點,原來有些累得發暈的頭都清明瞭不少。

“晚白!這個黃瓜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