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一眾老者不服,紛紛高聲質疑。

“昊天九色神光,非直系血脈不可修煉,他也配得到先祖傳承?”

“怎麼不可能?”大祭司眼神犀利,狠狠瞪了回去,說道:“你們懂什麼?我才是距離昊天先祖最近的那個人……”

“哼,別以為你距離先祖最近,就可以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祭司,可敢賭十年酒錢?”

“你個爛賭鬼,小家子氣,要賭就賭一百年的!”一旁眾人起鬨。

“好!一……一百年的。”爛賭鬼臉色漲紅,有些心虛。

大祭司哈哈大笑,“跟你賭了,一百年。”隨即大祭司話鋒一轉,道:“不過,你若是輸了,我也不要你的,一百年內不許喝酒就是。”

爛賭鬼臉色更紅了,急忙說道:“輸了賠你一百年酒錢就是。”

“哈哈哈哈……”

大祭司轉身,竟發現武豐已經不見。

“莫不是已經進入神隕之地?”

大祭司撇下眾人,一聲不吭,急忙追去。

先前,千方百計引誘少年進入神隕之地,少年死活不上道,當赤族人出現時,少年立馬變了臉色。

“這裡邊,一定有故事……”大祭司顯得有些興奮。

他看出一些門道,需要去證實。

武豐一頭扎進黑暗中,天眼可見祭臺一座座,個個山峰一般大小,連綿不絕,彷彿是由祭臺組成的世界。

一陣天旋地轉,武豐結實摔在地上。

這一方空間依舊是暗無天日,彷彿來到地底世界,在無數個海貝燈籠微光下,能夠看到一個大致輪廓。

一排排階梯半人高,上面複雜紋路密佈,延伸向山腳,顯然是後天形成,不知用途是什麼。

腥鹹空氣夾雜著腐臭味道,冰冷刺骨。

武豐緊盯赤族眾人身影,追了上去。

遠處,獸吼聲夾雜著慘叫聲不絕於耳,有人發現天材地寶,極為罕見,爭鬥不休。

一個少年浸泡在不明液體中,旁邊,眾多僕人將無數天材地寶持續丟入水池,引得路過之人紛紛側目,心疼不已。

少年似無所覺,冷眼觀察著祭臺山頂走下的眾人,突然眼前一亮。

“虎,你去殺了那小子。”少年聲音陰冷,如這山谷一樣潮溼。

“是,公子。”虎凶神惡煞,膀大腰圓,順著少年目光看去,果然看見那個張狂的小子,領命朝祭臺山腳走去。

公子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敢跟我鬥?看你怎麼死。”

一個老者高處盤膝而坐,眯眼看著這一切。

幾乎每一個小團體,都有武聖護道,不開眼的,打死就打死了,即便有武聖找過來,還敢對天外天的公子動手不成?

武豐緊追慢追,始終距離赤族眾人有一段距離。

山腳下,一鐵塔壯漢攔路,面色陰狠,“敢得罪海公子,死!”

壯漢蒲扇般大手蓋壓過來,厚重之感撲面而來。

武豐面色不善,直接打臉可還行?怕是這一巴掌能直接給拍成兩半。

錯身躲過,武豐反手一拳轟出,直擊壯漢關節要害。

砰!

沉悶撞擊聲響起,壯漢臉色微變,卻獰笑一聲,又一巴掌拍了過來。

“還不到萬人敵的臭小子,我家公子果然沒有看錯,就這點能耐,還敢驕狂,去死!”

武豐不敢怠慢,艱難躲過。

肉身力量著實不夠,落在壯漢身上,根本破不了防禦,還好武豐速度夠快,倘若被壯漢正面擊中,怕是不死也要殘。

“小奶娃,就這點力度?還不夠給你虎爺撓癢癢的,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