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公子太難受了,心臟如同被人狠狠攥著不放。

自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等窩囊氣,今天必須劃清楚界限才行。

“武豐!”

仁公子遠遠看到一個少年,就站在山公子府邸門口,心中怒氣沖天,不由喝道。

“真有客人上門來了!”山公子一臉詫異,疑惑道:“仁公子白天剛來過,怎麼又來了?不對……”

山公子似乎想起什麼,驚呼道:“哎……武弟你是怎麼知道有客人上門的……”

不及武豐回話,仁公子已經跳下馬車,飛身來到二人跟前。

“武豐,你對我做了什麼?”仁公子壓制心中怒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他記得武豐曾經朝自己打出一團光影,隨後就有一陣失神的時間。

“對你動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武豐也不避諱,如果有強者仔細檢視,估計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仁公子眉頭緊鎖,心中那份恐懼成真,想象中的怒火竟然沒能燃燒起來。

“這裡說話不方便,進裡面去說……”山公子一看事情不對,拉扯二人進入府邸。

“先祖核心傳承即將來臨,不如仁公子和我一起應對,到時候也能增加許多把握,如何?”山公子說著,不停地對著武豐暗示。

武豐自然知道山公子什麼意思,於是借坡下驢,說道:“我確實對你做了一些小手段,不過……”武豐苦思冥想,終於找到一個理由來搪塞過去。

“不過什麼?”仁公子一臉凝重之色,急忙問道。

“不過,這種情況……”武豐故意很為難的樣子,說道:“是我剛剛學會的一種法陣。需要持續一個月,甚至半年時間,到時候失去依託,就會自動散去。”

“法陣?”仁公子怪笑著說道:“你當我是小孩子一樣好騙嗎?法陣怎麼可能影響人的意識?你別說那法陣就在我的身體裡面。”

仁公子指著自己眉心,未知的恐懼壓制了所有理智,卻並沒有爆發怒火。

他在小心翼翼追尋真相。

看著對面一臉賤兮兮笑著的少年,仁公子沒來由的眼皮直跳。

“法陣就在你意識之海中,不信的話,你可以把牧谷招出來問問。”武豐一招手,一顆大星飛出,落地化為牧谷的模樣。

“仁公子……”牧谷恭敬行禮,轉身對武豐也行了一禮。

“你……”仁公子瞳孔驟縮,他還沒有召喚牧穀神魂,這牧谷卻被武豐召喚出來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洛神傳承者……”武豐笑道:“所以,就不應該過來招惹我。”

武豐繼續說道:“仁公子,如你所見,牧谷他不是我的對手,更是不敢對我出手。你當那清兒巫師是如何栽倒在我手中?海公子又是如何被我毀滅肉身?”

武豐緊緊盯著仁公子,牧仁不由後退兩步,面色蒼白。

“哈哈,這都是小事……”山公子急忙出來調和關係,於是笑著說道:“武弟既然已經得到洛神傳承,不如給我們講一講,或許對我們得到先祖核心傳承有所幫助,仁公子,你說對吧?”

仁公子緊緊盯著牧谷,暗恨這個看家的,竟然被人偷了家。

“堂堂神魂,竟然也不敵這個洛神傳承者嗎?”仁公子咬牙切齒,質問老者。

牧谷雙手背後,不敢直視仁公子,長嘆一聲道:“仁公子不要著急氣惱,洛神傳承者手段通天,我這僅剩的神魂確實無法抵抗,仁公子你,也是一樣。”

仁公子還要再說什麼,被山公子拉住。

山公子搖了搖頭,說道:“大災難已經來臨,而且海公子應劫,清兒巫師也被挫掉銳氣。堂堂仁公子,即便不追尋那人王之位,也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