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策看著武傲宵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可以讓傲宵扮做一個生活不如意的退伍軍人。然後到任家的賭場砸場子。藉機交好任家的人,以便打入任家內部。”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錢少輝說道。

“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姬玄策說著看向錢萬均。

“你放心,這事只有我們五人知道。絕對不會讓第六個人知曉。而且那個人絕對掀不起什麼風浪。”錢萬均說道。

“這個,這個。”姬玄策突然扭捏不定起來。

“還有什麼事?你不像是這樣扭捏的人啊!”錢萬均笑道。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這兩位兄弟手頭也不寬裕。”姬玄策笑著說道。

“好說,好說。”說著錢萬均看向自己的兒子。

錢少輝懂事的拿出兩張支票交給姬玄策。

姬玄策又交給姬姫道“多謝了。”

“不客氣,畢竟你們也是幫我們的忙,這筆費用,我們也應該承擔。”錢少輝說道。

此刻的王子豪病房裡。王父彷彿蒼老了十來歲。為了這件事,他已經花了不少錢打點,求爺爺告奶奶的,資金鍊徹底斷了,估計自己的公司也要破產了。只能儘量保一些養老本了。

“我早就說過了,不要追那個叫唐若薇的女孩,她就是個災星,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現在兒子躺在床上,公司又要破產了。”說著王母又哭了起來。

王父沒有說什麼,他也傷心不已,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大半輩子,就這麼一朝賠的差不多了。加上醫藥費,恐怕只能剩點棺材本了。

“不行,我們去告他們任家,他們還能一手遮天了不成,還有那個姓唐的狐狸精,得讓她齣兒子的醫藥費。”王母自言自語道。

王父聽的心煩,他朝自己老婆吼道“別嗶嗶了行不行?你就不能安靜點!”

“你嫌我吵,現在公司都沒了,兒子也躺在病床上,就不能我發幾句牢騷嗎?咱們就不能告他們把錢拿回來嗎?”王母說道。

“告?你知道任家的底蘊嗎?你還敢告,你嫌自己命長啊!你想死別拉上我和兒子。”王父怒罵道。

“嗚嗚嗚,這群天殺的,怎麼沒人收了他們。”王母大哭道。

“我聽說兒子是被一個叫姬玄策的小子叫過去的,該死的姬玄策,他這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利用咱們兒子的。這一手借刀殺人玩的挺好啊!咱們去找這個姓姬的。讓他賠償咱們的損失。”王父說道。

“還有那個姓唐的狐狸精,也不要放過她。”王母說道。

王父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王母說道“你是不是傻,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咱兒子為什麼被打,還不是因為那個姓任的,你要是再找那個姓唐的麻煩,萬一那個姓任的出手怎麼辦?再說那個姓唐的可是唐氏集團的總經理,咱們惹得起嗎?”

門外的唐若薇聽到這話有些心煩,這幾個王子豪的家人不敢去找任兆天這個施暴者的麻煩,也不敢去找自己的麻煩,倒是隻能找找姬玄策的麻煩。

“這就是人性啊!”一旁的唐明宇有感而發。“堂姐,有時候真的不能可憐這些人,他們就是欺軟怕硬之徒,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唐若薇憤怒的推開門,她說道“王子豪這事因我而起,關於他的一切費用由我一人承擔。”

王父和王母驚訝的看著來人,臉色有些發紅,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王父故作笑容對唐若薇道“呵呵,不用,不用,這事都是因為那個姓姬的引起的,那個傢伙真是不安好心,想故意拉我們兒子下水。”說著,他看向唐若薇身旁的男人道“姓姬的,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們王家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你得賠償我們王家的損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