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槍法,入不了諸位的眼。”秦夜泊起身,一手按在了時紹星的肩膀上。

“……”時紹星想說什麼,目光也僅僅是掃過眾人,又生生嚥了回去。

在姜雲笙面前,最好的選擇就是選擇閉嘴。

姜穆的確是與秦夜泊交過手的,只是那時候他能感覺出此人傷得不輕。

“秦瀟晗的槍法獨步天下,不知秦教主可是如此啊?”姜穆見過秦瀟晗的槍法,當真可以稱得上獨步天下這個詞。。

而姜殊嫦已經差人拿了槍。

“我的三弟天賦卓然,非我可比,只是看來,我推託不得了。”

時紹星略有擔憂,小聲以一敵二也未必有十成的勝算,此戰必敗。

罷了,他二人來到大涼,無論是什麼下場,都是必須接受的。

正是思量之間,秦夜泊接過了槍。

泣魂槍算得上十分沉重,以泣魂槍,打萬鈞的槍法,實在是再合適不過。萬鈞槍法他早就熟記於心,卻從未與人用過。

陸從秋並未出手,姜穆手持彎刀,站在了他旁邊。

秦夜泊慣反手握槍,看著姜穆,道:“請賜教。”

時紹星的手心裡是捏了一把汗的,勸降無果,隨後會是什麼?

二人交手十分迅速,秦夜泊起手便是十一驚,逼得姜穆連步後退。

姜穆當下便是明白了,秦夜泊的槍法,不是秦家的槍法。上次交手時,秦夜泊不戰而退,此時與那時全然不同。

槍法詭異,饒是姜穆都未佔到半分便宜。

姜雲笙不著痕跡看了一眼時紹星,寒雲教的教主,前身可是開河宮,時紹星能夠成為寒雲的教主,那他在開河的地位,定然不低。

“聽說時副教主為寒雲教主時,那可真是風光無限,如今竟甘居於人下。”

時紹星點點頭,道:“世上已無寒雲教,姜先生又何必舊事重提?是否居於人下,自在人心。”

“是我小看了時副教主的氣量,倒是我有一事不解,時副教主為何會將開河宮送與秦夜泊?”

姜雲笙依舊是掛著笑容。

“這是我的事情,與姜先生無關。”

“那便罷了。”姜雲笙回過頭,看了一眼姜殊嫦,又看向了姜穆,道:“阿嫦看夠了麼?那就拿下吧。”

姜殊嫦這才回了神。

“陸從秋……”秦夜泊手中長槍一轉負於身後,擋下陸從秋兩把彎刀,一掌拍在姜穆手腕。

大涼刀法一絕的便是姜穆,竟與秦夜泊打得如此艱難。

時紹星抿著嘴唇,輕輕搖了搖頭。

“時副教主,這同樣是我與他的事情,你也不要擔憂了。”

秦夜泊被按在地上,道:“想拿下我直說便好,何必又多此一舉。”

姜雲笙起身,沒有回答他,道:“今日就此作罷,都散了吧。”

隨後差人送回了時紹星,秦夜泊下入牢中。

姜殊嫦跟著姜穆,問道:“他的槍法,你以為如何?”

“他的槍法,在他三弟之上。”姜穆是仔細思量過的,秦夜泊的槍法不是萬鈞,卻有萬鈞之勢。

陸從秋跟著去了牢中。

“秦夜泊,其實你很聰明。姜先生說你太年輕太沖動,我覺得不是這樣的。”陸從秋居高臨下看著秦夜泊,十分認真。

幾乎是立刻,秦夜泊爬了起來,心底冰涼,他的目的,只怕大涼的人自始至終都清清楚楚。

“你不是為了一個方晚橫才來到這裡的,你來到這裡,是想和時紹星一起,以身破局,我說的對麼,秦教主?”

陸從秋絲毫不在意他有沒有聽進去,只是自顧自地說下去:“你看重感情,你會衝動,可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