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看著趙一鳴對他笑,直接跪地上磕頭,一隻手磕,有點難度,但是問題不大。

“有誠意,乖巧。是個人才,可惜了。我這人啊,就是心善,心軟,仁愛。樂於助人。老二,給他接上吧。反正,也沒多久了。”

趙一鳴說道。

許伍德心裡罵娘,說的好像不是你的人卸掉的一樣。

不過,沒多久了是什麼意思?

“多謝小趙爺,多謝。”許伍德又一臉感激的又送了幾個。

他又給二鳴磕了兩個,才起來。

“爹,您丟不丟人啊。人家給你打傷了,你還磕頭謝人家。我這仇,你真不給報了?”

許大茂感覺真丟死人了。

“有什麼丟人的?打不過,就乖乖的聽話。難道死磕?想硬氣?再硬的骨頭也能打斷的。這叫你不打不相識,捧好了,下次就能求到了。做人啊,有吃有喝有女人,才是舒服。”

“別人說什麼,不重要。活的好,才重要。說你的人,都是不如你的。他們要骨氣是因為賣不掉,窮的就剩下骨氣了。”

許伍德拍了拍許大茂。

“合著沒有蛋蛋的人不是你了。住在這的也不是你。”

許大茂嘀咕了一聲。

許伍德端著胳膊,把老二弄醒了,帶著媳婦就走了。

許大茂感覺自己需要療傷,內傷,想吐,就自己離開了。

“天都黑了,都散了吧,散了。”一大爺喊了兩聲。

“老二,你不是要負責麼?喏,那個交給你了。”一大爺說著扶著老太太就朝著傻柱走去。

傻柱竟然暈過去了。

難怪一直沒動靜。

蛋蛋碎是十四級疼痛,沒碎那也得十一二級,再加上許大茂的踢頭,他終於是幸福的暈過去了。

“易忠海,老三,你們兩個把我大孫趕緊抬屋裡去,彆著涼了。”老太太一臉心疼。

看著大孫躺在地上,她也是不願意拖下去了。

三大爺畏畏縮縮,磨磨蹭蹭的。

老太太伸手在懷裡掏出來一毛錢。

“呦,老祖宗誒,您這是幹嘛。幫您乾點活,那可是我閻埠貴的榮幸。您這不是見外了嘛。您放心,麻溜的。”

三大爺趕緊搶到手裡,笑著說道。

兩步路,還得小跑一下,抓著傻柱的兩條腿。

一大爺面無表情的看著三大爺,最後抓著傻柱的肩膀,上手一使勁,就把人給背起來了。

“老易啊,還得是你啊。這不愧是鉗工,這胳膊,有勁啊,力能扛鼎。西楚霸王也不過如此啊。你這要是在古代,高低也是個將軍,還是大將軍,冠軍侯……”

三大爺在後面託著傻柱一條腿,嘴裡是不停。

幫不上忙,那就提供點情緒價值嘛。拿錢就得辦事,這是老閻的原則,至於辦啥事,那就難說了。

原劇中,傻柱就被三大爺給“辦”了。

“這t誰要負責這個啊。”二大爺看著“睡著”的賈張氏,心裡這個不願意。

看著一大爺把傻柱揹回屋裡去了,他伸了伸手,又縮回來了。

背這麼個東西,丟份啊。

看了看左右沒人了,天也暗下來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直接抓起賈張氏的一條腿,就拽了一下。

別說,倒是不沉。

他剛拖了兩步。

“劉海中,你是在毀屍滅跡麼?哪有在地上拖著的?”

一大爺剛好從傻柱屋裡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你行,你來啊。天天就會講大道理。”二大爺還不願意了。

我幫忙還有錯了?

“啊……灰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