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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排球部部員也眼含熱淚地紛紛呼應:
“男排部會消失的……”
“我還以為學長們走了,今年男排部就要解散了,沒想到還有學弟願意來。”
“學弟——!!”
其中一個光頭哀嚎地朝三人中的任意一個抱了過來。
看他雙臂伸地長長的樣子,像要把三人盡數攔在臂裡一樣。
土屋一個矮身,躲了開來,並小跳下宣禮臺。
“嗯嗯?這位……”鷹川辨認了半天,第一次見面果然還是對不上號,只好說,“新生先生?不來和前輩一個愛的抱抱嗎?”
“不要。”土屋說,“我想盡快開始訓練,女排部的學姐們用完了就會把場地讓給我們嗎?”
雖然排球部當前很需要這股衝勁,不過這才四點十五分,距離排球部集合也才過了十分鐘,新生和老生的交流還沒有徹底完成,深入雙方的內心,來一遭“我打排球,是因為多少多少年前的某件什麼什麼事……”地徹骨的一番敞開心扉。
“土屋……同學是吧。”排球部部長景谷記性好,想起了這名看上去陽光開朗的學弟的名字,“不著急,等學長們記住你們的名字,確定你們的排球基礎……對了,既然你們是主動加入排球部的,而且是我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嘍,想必是因為喜歡排球才來的吧!”
“不是……”
一直不出聲的陰沉新生舉起手,“我是被金島前輩強行拉來的。”
排球部學長們的視線默默掃去金島那裡。
金島辯白:“我哪知道咱們今年還有兩個新生眼瞎、慧眼識珠!慧眼識珠!地來咱們排球部啊,我生怕湊不齊六人陣容,乾脆就去隔壁的田徑部蹲點好說歹說才拉來了一個。”
他控訴地指景谷:“你為什麼跟著看我!難道不是你在迎新大會上偷偷朝我向田徑部使眼色的嗎!”
景谷‘咳’了一聲,義正嚴詞地說:“什麼叫我朝你使眼色,我明明是眼睛裡進了沙,看到田徑部一個又一個的新生入門,不知為何眼睛特別難受,才朝你稍微、大概、那麼眨了一兩下,全因為我眼睛不舒服而已!”
“你在說什麼啊獨裁部長!”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我獨裁還不乖乖聽部長的話!”
“鷹川!部!快過來!和我聯成反部長聯盟!把這個獨裁君主轟下臺去!”
結果吵吵嚷嚷地話題又拉走了。
土屋嘆了口氣。
他過去所有輪迴裡有十五年都在這間體育館,和這些排球部的部員一道度過,深知每一個人的打球習慣、身體素質、練習習慣、賽前心態、賽上心態、以及每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估計他們本人都沒有土屋對他們的瞭解程度。
也因此,土屋完全知道,這些人吵歸吵,但是相當具備一種橡皮泥的可塑性、和聽指揮。
這支隊伍不大會對半路冒出來的領頭羊牴觸,而且能根據領頭羊的氣場改變自己的比賽風格。
不如說,這個年紀的高中生大半是這樣。
和尚未完全從象牙塔脫離、競爭感欠缺的國中生不同。
一旦有一個令人信服的打頭者冒頭——這種信服可能出自人脈,可能出自實力——受不了的自覺退部,而留下來的,都是可以一點一滴打磨成領頭羊想要形狀的國際象棋的旗子。
當前,只需要給他們一點小小的實力震撼。
土屋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一隻排球,在手中顛了顛。
280g的重量,久違了,如同心跳和手足一般的觸感,在手中一上一下,正如一次次心臟鼓動。
土屋在某一次顛球時把球高高揚起來,雙膝打彎,砰的一下像火箭衝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