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鷹川前輩的笨蛋程度,很難不聯想到正式合宿前先折損一員大將。”

小主將想起什麼:“哦……但是,”

他兩肘抵在桌上,耷下了眉毛,小聲地說:“我把松田老師氣走了,不會在學校內部審批流程上為難我們吧?”

赤葦:“……”

景谷:“……”

忘了。

最後是最可靠的二年級副部長以超優秀的宮澤工業高中英語競賽出陣代表的身份,言辭誠懇地向負責內部審批的教導主任拜託請求,提前得到了審批結果。

他原本還想壓著小後輩去體育社團負責老師那道歉,但距離出發合宿只剩兩天,未免影響這據說是殘垣斷壁中生出的慷鏹炮臺——鷹川語——的主將影響心情,他只能壓下不提,私下去向負責老師道了歉。

在他之前,景谷已經來過一次,負責老師至今沒有歸位的理由是:需要土屋理查德親自來他跟前道歉。

事態重回了最開始的死結。

赤葦也只好暫時當做不知道,六人就這麼齊齊踏上了前往梟谷聯盟合宿的列車:走的是六號線轉線的車,這樣便宜一些。

梟谷聯盟合宿在東京郊區的一家普通私立體育館,是財大氣粗的梟谷高中出錢包攬的。

附近沒有居民區,盡是電線塔和綠化,就算體育館內打的熱火朝天,附近也只有長鳴的蟬聽見。

作為第一次加入合宿的野生學校,宮澤七人穿著灰白色運動服齊上場時,迎來了老成員學校們的矚目。

“那是誰……”

“宮澤高中?沒聽過。”

“聽都沒聽過的學校。”

“反正這次合宿不是還有烏野要參加嗎,不是隻有聯盟學校。”

偌大體育館無一校熟識的宮澤高默默地排在眾大巴車外圍。

除了其中那個棕褐色頭髮的左顧右盼的小鬼。

“喲,來了。”和赤葦有八分相像的黑頭髮跨過馬路走過來,他身上穿著梟谷高校的運動服,“來的路上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赤葦佑接上:“困難重重,堪比西天取經,要是不安排所有學校來上三輪,我們絕對不走。”

“哈哈,別擔心,”(赤葦)京治站定,“今天的安排是各校挨個出列對抗賽,每個學校都會分上兩到三盤,足夠你們打了。”

“然後,這個是,”他的視線投向隊伍中間的棕頭髮,“你說的一年級主將?”

宮澤其他諸人的視線倏地投過赤葦佑。

原來不止他們在梟谷聯盟有情報源,梟谷在他們這也有情報員。

還是同一個。

被目光注視的(赤葦)佑表情不變:“是啊,我也沒見過他打球,期待他今天有精彩表現。”

說的像電視臺採訪似的。

背後,鷹川悄悄拍了拍景谷,竊耳道:“我怎麼覺得他倆不太熟的樣子。”

景谷也竊耳道:“親兄弟,上高中前一直住一個屋子,上高中後才分開的。”

兩人中間的土屋光明正大地偷聽。

作為梟谷前來迎接的代表,京治對著馬路那邊一圈圈隊服各色的隊伍介紹:

“距離體育館最近的一排是生川高中,看到中間那個嘴唇厚地很像南美裔的了吧,是他們的主將,看著是外國人其實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紅色運動服的是音駒,就是治你當初差點去考了的學校,那個最高的黑頭髮是主將,一目瞭然吧;接下來,靠近電線塔的……”

>/>

他挨個介紹過去,直到話鋒對準了黑隊服的一隊:“正和音駒寒暄呢,就是我說的,音駒教練拜託加進來的學校,和你們一樣是宮城縣校。想必在ih預選賽上,你們有機率是彼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