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世界的傢伙竟然能給他上演這樣一幕貓捉老鼠的好戲,阿哈喜歡,阿哈喜歡!

凱米亞感受著空間內消失的酒館成員的體溫,冷冷的說:“滾開,死顛佬。”

遙遠的星空外,花火猛的睜開了眼。

“啊,可惡,差點栽到那裡了。”花火捂著自己的胸口,那個傢伙就是個和阿哈不相上下的瘋子,那把匕首沒有刺穿她的心臟,而是在肺部狠狠刺了一刀。

幸好阿哈帶她跑得快,不然她就栽到那裡了。

“你讓頭把你撈回來的?你多久沒栽過這麼狠的跟頭了。”酒館的醫生面帶笑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拿著急救裝置站在花火床邊絮絮叨叨,花火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呆滯。

“我沒有栽,我刺了他一刀,不對……不對,我沒有刺中他……怎麼回事?我的記憶出問題了?”

“那把刀有問題,不,是那個人有問題!”

花火抱著自己的頭喃喃自語,她被凱米亞刺穿的胸口處逸散出純白的火苗,見風就長的火苗迅速擴大,在所有酒館成員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幾個呼吸就把龐大的歡愉酒館燒成了灰燼。

“咳咳,這是什麼東西,花火你帶回了什麼玩意?”花火呆滯的抬起頭,他們的基地被這一縷藏在她胸口的火苗燒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太有趣了,阿哈真有樂子,阿哈是個樂子!”阿哈發出一陣狂笑,笑聲震得酒館殘骸都震動起來。

“阿哈喜歡他,阿哈真喜歡他!”

在匹諾康尼,凱米亞站在空無一人的小巷,花火滴在地上的鮮血憑空消失,小巷裡只有凱米亞一個人。

“看來不請自來的客人已經離開了。”鍾離的手裡拿著一瓶罐裝涼茶,他沒有在這裡找到能夠沖泡的茶葉。

“希望我沒有來晚。”

“你還是來晚了一步。”凱米亞站在原地沒有回頭,手中的匕首化作蒼白的火焰消失。

“你錯過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個小姑娘並不清除你攻擊的套路,所以不敢對我出手,然後被我刺了一刀。”

鍾離走過去,將自己手裡的罐裝涼茶塞到凱米亞手中。

“她有用我的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凱米亞扭過頭挑起眉,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你猜?”

鍾離無奈的看了凱米亞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吧,你做了什麼?”

凱米亞嘴角的笑容加深了,意味深長的開啟自己的手機給鍾離看。

只見凱米亞的屏保正是剛剛拍的照片,穿著女僕裝的兩個成年男人站在鏡頭前帶著兔子髮箍,一個笑容燦爛另一個面無表情。

“這張照片,直的停工半日的緬懷。”凱米亞一板一眼字正腔圓的說。

“哈哈哈哈哈!”凱米亞笑倒在鍾離肩頭,拿著手機的那根手一顫一顫的晃動。

“不要隨便給別人看就好。”鍾離雖然很想要凱米亞刪掉這張照片,可是這張照片的主角卻不是他,更何況凱米亞也穿了那一身衣服,所以鍾離覺得他們兩個扯平了。

或者說,如果拋開他自己穿著那一身衣服不談,只看凱米亞的話,鍾離還是能欣賞一二這種曾經對於他而言過於新鮮的藝術的。

凱米亞絲毫沒有意識到今天他一時興起的行為最終會報應在他身上。

等到後來兩人同居許久後,某一天鐘立忽然拿來了一件奇奇怪怪的衣服,凱米亞才意識到鍾離好像激發了某些奇怪的閨房之樂。

但是現在,凱米亞依舊一無所知的拉著鍾離在街上閒逛。

凱米亞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

自從他趕走了那個鬼鬼祟祟的酒館成員,就時不時的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