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格外上心一些。

江徹穿戴整齊走出房間時,華殊已經坐在餐桌前等他了。

“哥,我們下午一起出門玩吧?去哪都行。”華殊在桌子底下蹭了蹭他的腿,笑著說,“留在家裡也行,我想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

但江徹說:“今天下午恐怕不行。”

華殊露出失望的表情:“為什麼?”

“遊措想找我談談。”江徹見他滿臉不樂意,又解釋說,“我要想離婚,也得先和他達成一致。正好他主動聯絡我,說明這事有得聊,說不定能快點解決。”

華殊覺得遊措不可能這麼隨隨便便就同意離婚,一定打著什麼算盤。但他也沒有阻止江徹去見遊措的立場,只能眼巴巴地說:“那好吧。”

江徹笑說:“怎麼這幅表情,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遊措很快發來了時間地點。下午江徹準備出門前,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又扯了兩下領子,發現怎麼也遮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華殊見了,拿來一盤遮瑕膏,用手細細塗抹在痕跡明顯的位置。

江徹被他的指腹蹭得有點癢,偏了下頭,奇怪地問:“你還有這個?”

華殊抿唇一笑:“感覺會用到,所以提前準備了,還好沒有買錯色號。”

只是在塗到後頸時,他看著江徹領口上方一枚明顯的齒印,手指一頓,只薄薄地蓋了一層。如果仔細看,還是能隱約看出齒印的形狀。

“好了。”華殊叮囑似地,“哥,你要早點回來啊。”

江徹笑著親了親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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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斷更一時爽,一直斷更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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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措約他見面的地址是一家咖啡廳,歐式的裝潢看著很有格調,不遠處傳來小提琴手奏出的悠揚旋律。

這會兒咖啡廳裡的人還很少,江徹剛坐下,就聽他說了句:“好久不見。”

“……好像也沒有很久吧?”

遊措垂下眼:“嗯,是我習慣每天都見到你了。”

“……”

江徹莫名有些不自在:“你看著精神不太好,最近沒休息好?”

遊措眼下還掛著青黑:“不習慣你不在,睡不著。”

“……”

江徹撫額,決定直接切入正題:“說吧,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想法?”

遊措隱晦地朝他身後投去一個眼神,很快又看向江徹。他張口正要說什麼,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的服務生忽然腳下一滑,好險沒有摔跤,但咖啡灑了一半,順著地面蔓延,有些還濺到了江徹的褲腳。

頓時兩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又一個服務生拿來拖把和手帕,一邊清理一邊一個勁道歉,還說如果江徹需要,她們會對江徹被弄髒的褲子進行賠償。

兩個服務生都是年輕姑娘,江徹不想為難,也沒要賠償,只讓她們重做兩杯咖啡。

幾人商議期間,一個面貌普通的男人從他們身側走過,不動聲色地換走了江徹放在桌上的手機。

江徹未覺異常,等兩個服務生離開,遊措便主動說:“其實我也不想和你鬧得不愉快,這些天我一直在猶豫。現在我想,不如先擬協議再談其他。”

本來擬定離婚協議書也是必須完成的,江徹沒多想就說:“行。”

聽他應得乾脆,遊措又一陣不舒服,在心裡把蔣叢胤罵了八百遍。

“至少兩個月內,我們準備離婚的訊息不能往外傳,這我相信你能理解。”

“可以。”

遊措交疊起雙腿,語氣強硬了些:“包括華殊,你也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