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周祿寒讓陳秘書停車,吩咐他去買菸。

陳秘書心領神會,照做了。

待陳秘書下車後,周祿寒捏住夏寧雪的臉頰,將她拉近,目光充滿深意,“給其他男人看過病嗎?”

她語氣堅決,“沒有。”

周祿寒的眉眼間笑意更濃,將她攬到腿上,凝視著她的臉龐,“聽說陸沉淵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

夏寧雪神色未變,卻故作天真地回應:“哦,是嗎?周先生來醫院探望病人也是人之常情嘛,難不成周先生是特意為了看我來醫院的?”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俏皮,試圖轉移話題。

周祿寒的眼眸微眯,彷彿能洞察人心,“那日去周家老宅接你的人,真的是慕言嗎?”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嚴肅。

夏寧雪心頭一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企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哈哈,周先生真是愛開玩笑,慕言只是我的朋友,怎麼可能去周家接我。”

周祿寒輕輕撫觸她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說慕言是皇御那位神秘‘寧博士’的得力助手,小雪,你們之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夏寧雪背後一涼,周祿寒的洞察力讓她感到無處遁形。

她乾笑兩聲,試圖化解尷尬,“我這樣的小角色,哪裡能高攀得上寧博士那樣的人物。”

“哦?”周祿寒似乎對她的回答頗感興趣,繼續追問,“那慕言怎麼不帶你一起見識見識大場面?”

夏寧雪只覺得後背的冷汗直冒,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故作輕鬆地說:“大佬的世界,我這等小透明怎麼敢輕易涉足。”

周祿寒聞言輕笑,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臉頰,“你倒是謙虛,不過,在我看來,你可是名副其實的周少夫人。”

剛踏入客廳,管家便匆匆來報,說是夏海濤再次來電,堅持讓夏寧雪明日回夏家一趟。周祿寒轉頭看向她,“你準備回去嗎?”

夏寧雪冷哼一聲,“當然,不去怎麼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次日,夏寧雪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回到了夏家。

一進門,便撞見了張雲蘭,後者臉色陰沉,顯然對她並無好感。

夏寧雪故作輕鬆地打招呼,“喲,阿姨這麼快就恢復自由了?”

張雲蘭強忍怒意,“你這是什麼話,不過是小懲大誡,哪像你,嫁入豪門就忘了本。”

夏寧雪不以為意,輕描淡寫地說:“那您可得小心了,下次可別又進了局子。”

言罷,她轉身向樓上走去,留下張雲蘭在原地愣神。

書房內,夏海濤笑容滿面,卻難掩虛偽,“寧雪,你來了,爸爸有事想問你。”

“什麼事?”夏寧雪直接問道。

“那枚白馬玉佩是你的?我很好奇,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夏海濤緊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夏寧雪心中暗自思量,表面卻不動聲色,“哦,那個啊,我就是在路上偶然撿到的,覺得挺有意思就留下了。”

夏海濤見她態度隨意,臉色微沉,“寧雪,爸爸以前對你不好,你心裡可有怨恨?”

夏寧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怎麼會呢,我還要感謝爸爸如今對我很好。”

夏海濤見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寧雪,爸爸知道這些年對你有所虧欠,這張卡里有二百萬,你拿著。”

夏寧雪眼神微閃,故作驚訝,“二百萬?爸爸,您真是太慷慨了。不過,周少給我的黑卡可是不限額度的哦。”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同時也透露出對夏海濤意圖的清晰洞察。

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