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輕笑,輕捏她的下巴,“周太太真的覺得自己丑嗎?”

她隨口戲謔,“是啊,醜得沒法見人。

”隨即目光狡黠地看向他,“若非特殊緣故,我還當週先生有特殊癖好。”

他嘴角微揚,手掌輕輕滑過她眼角那顆獨特的黑痣,“但在我眼裡,周太太並不醜。”

夏寧雪臉頰微側,他貼近她耳邊,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周太太其實很美,尤其是當我們在床笫之間,那份美更是令人心動。”

“你!快放開我!”夏寧雪試圖推開他湊近的臉龐。

周祿寒卻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因羞澀而泛紅的臉頰,輕笑出聲,“人們常說女人是水做的,我原本不信,但現在我深信不疑。周太太在床上的淚水讓我心生憐愛,動情時的嬌媚更是讓我沉醉。若真有那麼一天,我願在你的溫柔鄉中長眠。”

夏寧雪奮力掙扎,“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周祿寒緊緊箍住她,呼吸略顯急促,“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夏寧雪瞬間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周祿寒心中既好氣又好笑,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如此順從。

他緩緩鬆開她,夏寧雪趁機從他懷中掙脫,臉頰滾燙,羞澀難當。

周祿寒整理了一下西裝,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以後儘量避開皇甫英,即便是她主動找你。”

次日,夏婉兒收到一條簡訊,內容讓她臉色驟變,她緊咬指甲,幾乎要將其咬斷。

“該死!她怎麼還沒死!”

夏婉兒心中憤恨難平,她本已計劃周全,怎會出此差錯?再過幾日便是她與黃少的婚禮,她連夏寧雪都未能除掉,如何是好!

此時,一條匿名簡訊映入眼簾,【我有辦法讓她永遠翻不了身。】

夏婉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迅速回復了資訊。

而在實驗室中,慕言轉頭對夏寧雪說,“老大,你猜得對,夏婉兒果然有幫手。這次意外讓我們發現了她的秘密,她誤把你當成了她的同夥。”

夏寧雪接過手機,同樣回覆了簡訊。慕言好奇地問,“你為何如此肯定是夏婉兒?”

夏寧雪淡然回答,“她們母女倆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誰除掉我對她們最有利,除了張雲蘭,便是夏婉兒了。”她邊說邊走向沙發,拿起一根香蕉剝開,“張雲蘭雖然疼女兒,但她更珍惜夏海濤帶給她的富貴生活。她剛被我算計了一回,若此時再對我動手,會激怒夏海濤,她自己也難保地位。”

她咬了一口香蕉,繼續說道,“夏海濤是個唯利是圖的人,他不敢得罪周祿寒。我上次對夏海濤說的話,已經讓他對張雲蘭產生了懷疑。特別是現在,他不能容忍夏婉兒和黃少的婚禮有任何閃失。”

“所以,現在張雲蘭的首要任務是討好夏海濤,無暇再對我下手。”夏寧雪補充道,眼神中透露出對夏婉兒計劃的洞若觀火。

慕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果然是夏婉兒在搞鬼。”

夏寧雪悠閒地翹起二郎腿,“她殺了我,對她來說利益更大。畢竟,她可是夢想著成為周太太,加上之前混混的事情,她對我的恨意,已經達到了讓我下地獄的程度。”

慕言輕笑,“還地獄呢,我看你就是地獄的化身,這次,夏婉兒可真是撞槍口上了。”

夏寧雪慢條斯理地說,“等著瞧吧,這場狗咬狗的戲碼,定是十分精彩。”她再次咬了一口香蕉,享受其中。

轉眼間,已過去了三天。

黃夏兩家的聯姻大事即將在兩天後舉行,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熱鬧非凡。

夏婉兒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洶湧澎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