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嬸子,可是忙著?我今日皮癢的很,嬸子可有空打我兩下麼?”

李傳真笑眯眯的出現在田壟上,她想試試能不能得到除艾婆婆之外的其他人的指點。

牛香香此時正在拉著笨重的犁子,在田裡勞作。

粗壯的胳膊上肌肉膨起,豆大的汗水順著她的下巴滴落下來,很快就滲進泥土,消失不見。

她一人的力氣頂的上兩頭拉磨的驢子,兩對無敵鐵拳輕輕一下,就能砸斷李傳真好幾根骨頭,實在厲害的很。

家裡有牛不用,非要自己上。

大宗師力氣大就是任性,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兒。

李傳真捱打那天晚上可是對這位耕田大嬸印象深刻,她的實力在那幾人中絕對排在前幾位。

牛嬸喘著粗氣,一副累的不行的樣子。一邊擦汗一邊朝李傳真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待李傳真走到跟前,牛嬸兒便自然而然的把身上拉犁的繩子套在李傳真的身上。

她取下帽子,扇著風,笑著道:“忙著呢,哪有空陪你個小蘿蔔頭耍兒,你要玩的話,幫嬸子把這幾畝地翻完再說。\"

她說完便不管李傳真,自顧自的往樹蔭下走去喝水歇腳。

李傳真心裡mmp,面上卻還笑嘻嘻,認命的背上繩子準備開始當牛馬。

剛一發力,李傳真就笑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鬼犁爬?這是人能拉得動的玩意兒嗎?

李傳真氣沉丹田,一張臉憋得通紅,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僅僅往前走了幾步距離而已。她自己反而因為用力過猛一頭栽倒在地裡。

牛嬸兒樂的不行,暗自吃驚她竟然真拉得動,嘴上還是笑道:”小娃娃,這點力氣還想跟俺學耕田?你不行,不是這塊料,還是去其他人那裡試試吧。俺這是莊稼人的活兒,你一個讀書人幹不了。“

李傳真又試了幾次,是真的幹不動。她索性扔下繩子,想拿起田邊的鋤頭刨地。

好麼,鋤頭也是特製的,根本拿不動。

李傳真難以理解的看向牛嬸兒,牛嬸兒道:”這個,農具做重一點,免得被旁人偷去。“

無語,誰敢偷大宗師的鋤頭啊,拿這麼重的農具幹活,你丫是打算肉身成聖是吧?

就只是折騰這一會兒而已,她的手已經磨的生疼。這種自虐式的修行方式,大可不必。

李傳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打個招呼就打算跑了。

開玩笑,她又沒有自虐傾向,何必非要為難自己。

牛嬸兒見李傳真這麼幹脆利落就要走,立刻將人叫住,沙包大的拳頭錘在地上,留下一個淺坑,她不滿道:”慢著,你啥意思?艾婆子不教你,你就死賴著不走,軟磨硬泡。到俺這兒就,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你這是瞧不起誰呢!“

李傳真望著有些火爆的牛嬸兒,暗自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道:”哦,沒有的事,嬸嬸誤會了,我這不是看嬸嬸正忙著,怕給您添亂,等嬸嬸忙完這段,我再來……“

牛嬸拍拍身上土,沉著臉站起身來,對李傳真說道;\"你不是喜歡捱打麼?正好讓俺鬆鬆筋骨,免得讓你白跑這一趟,過來。”

李傳真當然不是真的想捱打,她只是想學幾招,不是過來找死的。

“你跑個試試,你莫不是以為我不會輕功就抓不住你?”

牛嬸兒越是威脅,李傳真越是跑得快。

牛大嬸兒一動不動,冷眼站在原地等李傳真先跑一會兒,她並不著急。

\"俺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不會內功,單憑肉身力量,俺也能將豆腐西施賴以成名的輕功甩開十八條街!“

霎時,牛嬸兒雙眼瞪如銀鈴,雙臂甩開,氣場全開。

李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