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氏祖宅享受了十餘天的朱樉,在新政塵埃落定的那刻悄然離去,隨著離去的還有跟隨朱樉左右的神機營和親衛。

幾日後,海風呼嘯,帶著幾分鹹溼與涼意,輕輕拂過朱樉堅毅的臉龐。

他站在一處隱蔽的礁石之上,目光如炬,眺望著不遠處的海岸線。

那裡,一片繁忙而有序的景象映入眼簾——萬數之多計程車卒身著鐵甲,手持長槍利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們或列隊訓練,或忙碌地搬運著補給,士氣高昂,彷彿即將出徵的雄獅。

數十艘新建好的海船整齊地停泊在港口,桅杆林立,彩旗飄揚,每艘船上都掛滿了燈籠與戰旗,隨風獵獵作響,彰顯著大明的威嚴與決心。

工匠們仍在忙碌地做著最後的檢查,確保每一艘船都能在最短時間內揚帆遠航。

次日,大明的海船就開始全部下水了,所有的將士都開始登船,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又是一天過去了,晨曦初破,天際泛起一抹淡藍之色,旌旗獵獵,戰鼓未響,卻已能感受到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激昂與悲壯。

秦王朱樉身著鎧甲,立於高臺之上,陽光在他銀色的盔甲上跳躍,映照出堅毅不屈的光輝。

他手持長劍,劍尖輕點地面,目光掃過下方黑壓壓的將士,每一雙眼睛都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和對大明的忠誠。

“諸位將士們!”

朱樉的聲音渾厚有力,穿透雲霄,迴盪在每個人的心間,

“本王乃是秦王朱樉!奉聖上旨意,率領爾等東征倭國!大明立國以來倭寇侵擾,百姓受難,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此次我大明海軍將以雷霆萬鈞之勢,蕩平賊寇,讓他倭國知道,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

“大明萬年!”

“大明萬年!!”

將士們的嘶吼熱血聲,迴盪在這片空蕩蕩的海域中,激起大片的海浪。

朱樉看著這高昂計程車氣,滿意的露出笑容,隨即高喝道:

“開拔!”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

浩大的船隊開始浩浩蕩蕩的朝著海外去了,路上的航行也是十分的順利。

朱樉站在甲板上,看著遠處的海浪起伏,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緊皺著眉頭說道:

“孤的錦衣衛,尚未發展多久,對眼前的這片大海之上,可謂一無所知!”

“廖永忠,你久在水師之中,光是參將就做了八年。”

“今日你來告訴孤一句實話。”

“我們如今的水師在海上能打贏倭寇嗎?”

廖永忠見秦王提到了自己的專業知識,神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殿下您就放心吧,我們如此規模的船隊,就是當年南下的陳友諒也是沒有的。”

“而且...”

“而且什麼,你不必有什麼顧及。”

“本王當日敢向父皇開口用你,就是信你。”

“而且,你也是孤岳丈信國公,親口推薦的!大膽的說吧!”

廖永忠咬咬牙開口道:“前幾年,微臣因為倭寇之事,曾今出使去過倭國的沿海口岸。”

“一個叫什麼花的城!”

“倭國那邊十分的奇怪,他們打仗不是說你想打、想上就可以的。”

“他們那邊必須是武士,只有武士才可以上戰場打仗的,而當地平民是沒有資格去打仗的!”

“如此,我們要面對計程車卒,就會少很多!”

“而那個什麼花的城,也算是他們沿海最大的城池了。”

“在當地也是不小的一股實力了,而且靠著海岸,相比其他倭寇城池還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