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總不能讓他鎖骨上的黑色的蝴蝶白紋了吧?他可是受著很大的疼才紋完的。

可是他並不清楚他的不羈,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全然都成了欲,所以沙子才會極其的擔心虞洮,虞洮要是單純的漂亮就算了,他可是能夠輕易勾人魂魄的妖。

虞洮見到戴罹還在家中,穿著禁慾的白色襯衣,微沉著臉色,冷冷的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他眼眸一亮,還以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為奏效了,打算今天接著努把力。

“戴叔叔,多謝招待,你昨晚沒有睡好嗎?臉色很差。”虞洮走到戴罹的身前,還特意將自己塞到了茶几與戴罹之間。

戴罹微不可查的將雙腿張開一點點,好讓虞洮能夠如願所償。

“叔叔?我只比你大六歲。”

戴罹聲音低沉好聽,充滿磁性,和虞洮輕柔,而且總是不經意流露出媚意與懶洋洋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虞洮眨了眨眼,他的小腿和戴罹的小腿貼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間內冷氣開的太足,他總覺得從小腿到背脊都涼涼的。

他當然知道戴罹只比他大了六歲,但是他這不是為了讓戴罹討厭他嘛。

虞洮束起玉白修長的三根手指了,“那叫……哥哥?可是你也三十了,是可以當別人叔叔的年齡了。”

他話音一落,立馬觀察到戴罹的臉色黑了一點,果然和他想的沒有錯,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喜歡別人說他們老了。

虞洮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取得的短暫的勝利而高興,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蓋在了他的手指上,他下意識看過去。

戴罹在虞洮沒有注意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收了收腿,阻斷了虞洮來時的路,等到虞洮發現的時候,他可能已經退無所退了。

偏偏戴罹又是會極其剋制自己的人,他的腿很貼近虞洮,但是從未主動貼上去過。

戴罹輕輕靠在沙發上,壓下眼尾,五官線條立體清冷,“再叫一聲。”

“叫的好聽了,放你離開。”

虞洮:“……?”

虞洮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戴罹這是在“故意為難”他,他還有點沾沾自喜。

“系統,你看主角攻已經對我咬牙切齒了。”

系統:【不錯不錯,再接再厲。】

“你想要我叫,我就叫了,你把爺當成什麼人了?要是我叫一聲,你給個一百萬,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就算戴罹有錢,也經不住他這麼造。

戴罹垂下睫羽,在眼瞼處暈染開淡淡的青影,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雖然虞洮清楚戴罹這是在他挑逗下才發的火,但是他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住,立馬輕拍開戴罹的手,直起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戴罹,從褲口袋裡掏出一沓錢,不是特別多,有個小一兩千。

論羞辱人,還得是用紅票票甩人臉上。

他拿著紅票票,壓下身子,剛要用其排在戴罹的臉上,但是對上戴罹黑沉的眼眸,虞洮又心虛了,手中的錢轉了一個方向,放到了戴罹的手中。

“就當我住著一晚的錢了,我不是很滿意,要是接客的話,也得提前好好的準備一下。”

虞洮這張嘴也是說不住什麼好話,能夠氣死人的主,要不然他也就不會和嘴碎的沙子臭味相投了。

接待客人能夠讓他給減掉兩個字變成“接客”,這意思可就瞬間不一樣了,而且虞洮也很清楚他自己根本就不能算是客人,說他是強盜可能還會比較貼切。

虞洮這一彎腰不要緊,領口空蕩蕩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從戴罹這個角度看過去,那隻美麗中充滿危險的蝴蝶瞬間展露在他的目光中。

戴罹慢條斯理的數起了錢,就在虞洮的面前,他腿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