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罹看似溫柔的揚起了唇畔, 但是因為他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所以在虞洮看來略微有些詭譎。

戴罹從未對一個人或一件事物產生過這麼多與複雜的感情,以至於他明明早就知道虞洮口中念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還能夠將事情做到最後。

戴罹可以一直忍耐到最後才發作,並且之前的表情與舉動都沒有讓虞洮瞧出他有一點動怒與吃味。

其實虞洮並未將這兩個字說出聲來,是戴罹看到虞洮的口型猜出來的。

一絲難以掩蓋的怒意與醋意瞬間吞噬掉了戴罹的理智,導致他嘴上也沒了輕重,好在他剋制住了自己,並未讓虞洮察覺到他的變化。

戴罹看到虞洮眼中的茫然,輕抿住了唇線,淡去了唇角怪異的笑容,輕輕在虞洮耳畔低語:“不管你之前記掛著誰,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只能夠想著我。”

他微涼的手指輕指了虞洮心口一下。

虞洮下意識的心虛一躲,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愣住了。

按道理講,他完全沒有要躲的必要。

虞洮的動作落在戴罹的眼中就是變了一種味道。

戴罹突然一側頭,張口嘴咬住了虞洮脖間的軟肉,多多少少有些發洩的意味藏在其中。

在虞洮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又及時躲開了。

而後虞洮穿好衣服被趕出了戴罹的家,他總有一種自己是那種很渣的“嫖客”,“嫖”完了還沒有付錢。

虞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在戴罹願意讓他洗完澡再走。

虞洮正愁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打發時間,這個時候他就看到沙子給他發的訊息了。

昨天晚上睡的早,他一直沒有看到沙子的訊息,就導致沙子給他發了不少。

沙子:【嘖,齊斯那小子絕對是純純的有病,他在我們這條街上買下了另外一家酒吧,為了擠兌我們,他直接虧錢經營。】

若不是沙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他是絕對不會來找虞洮的,因為當初就說好了,他沙子多出力,虞洮多出錢。

齊斯這麼一做,他還有著人脈,是硬生生的想要把他們酒店給逼死。

沙子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他知道酒店對於虞洮來說很重要,日後可能就指望這個吃飯了。

虞洮翻看著聊天記錄,給沙子發了一個放心的表情包。

沙子可是完全放心不下,【小祖宗,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呀!拿身子去換萬萬不可取呀!】

他就是害怕虞洮衝動之下會做糊塗事情,何況這次齊斯的做法確實噁心人。

齊斯家裡有錢能夠耗得起,他買下酒吧就是一時興起,想要為難虞洮,而虞洮全部身家都在這個上面了,他可賠不起。

虞洮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謝謝你給我的建議。】

虞洮知道前幾次他沒有給齊斯好臉色看,扔掉了齊斯送來的所有東西,他行事張揚,這件事情在圈子裡肯定是傳開了的。

齊斯這麼一個好面子的人,就是一時半會不發火,也是等著機會讓他去求自己。

所有虞洮打算先去“告狀”。

————

齊喪看完了行政經理做的報表,眼底下一片陰霾,看的行政經理手足無措。

助理迎難而上,他也不想要在這個時候來打擾齊喪,但是外面等著的那位過於……好看了。

無論讓虞洮在哪裡等候,都會吸引來無數的目光,助理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虞洮的時候,差點沒有陷在虞洮的身上。

虞洮就是純粹極致的美。

助理戰戰兢兢的小聲問了一句:“齊總,陸家的虞洮來找您,說是要……”

因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