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虞洮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些的,比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說白了就是遊手好閒,混日子的,還有一個賭鬼老爸,這種人的兒子能夠有什麼魅力讓戴罹喜歡上。”

齊斯手插著兜走到了齊喪的面前,痞裡痞氣的抬起眼睛,凝住的目光驟然變的凌厲了不少,“哥,不會你也喜歡上了虞洮吧?”

倒不是齊斯太過自信,而是齊喪從來不屑於爭搶他看上的東西,但是這次齊喪太過反常了。

齊喪淡淡的看了齊斯一眼,沒有說一句話,擦著齊斯的肩膀走開了。

齊斯就是這個樣子,要是齊喪表現出來不在意虞洮的話,這件事情在他這裡可能就這麼過去了,但是齊喪越在意,他就越來勁,非要爭出一個高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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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間打過去的電話並沒有接通,他提著小巧的袋子,頗為煩躁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這是虞洮從未見過的樣子。

劉間很清楚自己不安的來源,可是他只能夠看著事情重蹈覆轍,卻無法阻止,這種無力的痛苦感正如同剜他的心般讓他痛苦。

他再一次給虞洮打去了電話,這次電話通了,聽筒處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虞洮關上水,“劉間?你是打電話來問我穿大多?”

劉間薄唇微動了一下,想要說出口的話最終化成了一聲“嗯”。

他聽著虞洮對內褲各種要求,實際上他早就按照虞洮的要求買好了最適合虞洮的內褲。

他知道虞洮所有喜好,從來都沒有忘過,也忘不掉。

“我這就回去。”劉間看著已經息屏了的手機,邁著修長的腿往來時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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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穿著劉間給他新買的內褲,是洗過又急忙烘乾的,倒也沒有太大的不適感。

提議要早睡的劉間被虞洮拉過來一起和他看了一部幾年前的恐怖片。

雖說是恐怖片,但更像是女主掉落到了一個詭譎的世界,遇到了各種鬼怪,最後在一個被親人遺忘的小女孩的幫助下,離開了這個世界。

電影的結尾很是感人,小女孩一直都知道女主是曾經拋棄過她的媽媽,但是她還是願意幫女主逃出那裡,永遠都記著。

虞洮抱著劉間送給他的小毯子,眼眸裡染上了璀璨又不安的光,“你說,我也是被拋棄或者是被遺忘的嗎?”

劉間看完電影,沒有一絲的動容,因為這不過是一部被幻想出來的電影,就算拍的在煽情,他也不是真的。

劉間做了一件他不應該允許自己做的事情——他抬手摸了摸虞洮的頭。

“沒有,你從來都沒有被遺忘過。”

很久之後,虞洮回想起自己問的這句話,覺得諷刺,不是他被遺忘了,而是他將一個一直保護他的人忘記了。

他還忘記了很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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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睡著了,他又夢到了自己成為一朵小花,隨著吹來的風輕輕搖曳著身子,按照常理講,他這樣嬌嫩的小花,原本就是很難在外生存,他能夠長得這麼好,全虧了他身旁的大樹幫他遮風擋雨。

他以為這棵樹永遠都會在這裡,可是莫一天他醒來,樹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穿著一身金白華美衣衫的男子。

這次虞洮看清楚了他的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那樣的樣貌,只覺得那人應該是生的不錯,而且氣質神聖,不可褻玩。

虞洮看到男子又要湊上來,他急忙一躲身子,“你做什麼?又要親我生殖器官?變不變態啊你!”

他聽到男子笑了兩聲,很是好聽。

好聽到足以讓他原諒之前男子對他做過的事情。

“你若是化作了人形,我就不親了。”

男子聲音溫潤,彷彿從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