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

喪屍黃賀第八次的威脅咆哮還沒傳來,李堅強就給它來了一個以牙還牙。

隨著蘊含磅礴精神力的一聲大吼,這個傢伙被震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此時的黃賀猶如見了老祖宗一樣,那是抖若篩糠,顫抖個不停。

而李堅強也是手起刀落,直接切斷了他身上連線著骨頭棒子的漆黑血管。

意念一動,黃賀被收入了異空間。

李堅強準備把它帶回去,當成一個最好的種苗來培養,就像養殖場的一頭種豬那樣。

畢竟等級越高的喪屍咬出來的小弟,越有出息!

而骨頭棒子沒了支撐,自然只有呱呱墜地的份了。

纏繞其上的血管,被切斷以後就像是有痛覺一樣,都在瘋狂地收縮蠕動。

甚至還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饒是見多識廣的李堅強,此時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另一邊,遙遠的櫻花國。

長得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類的張娟娟,此時正在追趕當地進化者組織逃亡的一艘大帆船。

就在張娟娟伸出鋒銳指甲,一躍而起,將要跳上夾板乾死所有人,或者再收幾百個小弟的時候。

右腿突來的劇痛,讓她直接就是呱呱墜地,跪在了當場。

帆船甲板上驚恐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是呆愣住了。

甚至就連燒火棍的扳機都忘了摳了,雖然哪怕摳爛了也對張娟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一個至少兩百公斤重的相撲,看了一眼旁邊擺開架勢準備防禦的同伴,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了。

“菊佑君,那個恐怖的女人怎突然就跪了?”

“她這是在為我們送行嗎?”

松下菊佑只是瞥了一眼,有些嫌棄相撲的個大無腦。

“送行?送你妹呢!她多半是在害怕海水而不敢跳過來!”

“你忘了這個女人是怎麼屠殺我櫻花國民的了?”

“你忘了她是怎麼帶著小弟,沒日沒夜地攻打我們的避難所了?”

“要不因為她,我們能被迫離開故土,漂洋過海嗎?”

大個子相撲聞言,依舊比話很多。

“菊佑君,你說東方大陸上會有這種怪物嗎?”

“你說我們這船人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盤上,會捱揍嗎?”

“你說萬一我們在大海上翻船了,會淹死嗎?”

松下菊佑搖了搖頭,一雙眼中除了驚恐就是一片迷茫,同時也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胖子!你踏馬能不能別問了?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櫻花國徹底完了 ,家鄉的櫻花再也不會開了!”

“我還知道,如果再不跑路,我們也活不了了!”

“踏馬的,抓緊時間把船划進深水區吧,萬一那個女人不肯放過我們就完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

只見張娟娟彷彿疼過了一樣,直接起身就是一通咆哮。

隨後一個跳躍,就跳到了離船很近的一塊礁石上。

顯然,這個傢伙並不像乾涸海床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喪屍群那樣怕水。

而且,她也沒有打算放過這艘船的意思。

一時間,作為此船負責人的松下菊佑,那是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隨著好一通嘰裡呱啦的命令發出,慌亂的船員和乘客們也都是趕緊做事。

有的使出了吃奶的勁,在拼了老命地划船。

有的用出了自己的異能,想著阻止那個恐怖女人的下一次跳躍。

有的毛用沒有的拖油瓶,則是嘰裡呱啦地祈禱海神須佐之男的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