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厘滑雪當天和第二天身體都沒什麼感覺,第三天她就開始腰痠背痛了。

好幾日才恢復正常。

回學校住宿舍,爬上床時,商令語發現她的異樣,關心問了句。

連厘的三個室友,除了沈淮寧和商令語外,還有一個富二代孟意。

“沈家倒臺,沈淮寧提前出國,東西都收拾好了,估計不會再回來住了。”商令語指著沈淮寧空禿禿的書桌和床,語氣頹喪,“之前本來還有孟意的,結果她前不久交了個男朋友,和男朋友同居也不回來了。”

連厘坐在椅子上,開啟電腦看文獻,準備畢業設計:“你的保研進展怎麼樣了?”

“十有八九了。”商令語的床位在連厘對面,她回頭瞄一眼連厘的電腦,“你隨便拿一篇之前發表過的論文做畢業設計不就行了,用不著花那麼多時間。”

連厘纖細五指輕輕敲著鍵盤:“陸教授比較嚴格。”

商令語雖然和連厘不是一個專業的,但也知道大名鼎鼎、聞名遐邇的陸徽爾。

她搖搖頭,鄭重道:“姐妹,加油。”

連厘彎唇笑了下,繼續看電腦。

膝上型電腦登入著微信,上面顯示有十幾條未讀訊息,連厘疑惑地點進去查閱。

鍾揚拉她進了一個群,裡面有十餘人,看了下群成員大概是他們圈子裡的人。

群主鍾揚艾特她:「@1@貳,越爺厘妹,你們擱微信報數呢。」

薛舒凡解答:「厘厘二月出生的,貳是2的人民幣大寫寫法。」

鍾揚:「這樣啊,那我要去改個三!」

薛舒凡:「你三月出生的?」

鍾揚:「不是啊。」

薛舒凡:「那你沒事湊什麼數,濫竽充數,翻白眼.jpg」

然後,他們就在群裡互相懟起來了。

鍾揚不說,連厘還沒發現靳識越和她的微信暱稱連起來讀像是報數。

“聽說孟意男朋友家裡人在檢察院任職,背景挺強的,那個紈絝趙立錚見了都忌憚三分。”商令語刷著手機八卦,“連厘,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連厘只知道孟意持之以恆追一個人,追了兩年多,但對方是誰,她沒有興趣瞭解。

商令語:“上次我在商場專櫃碰到孟意,碰到她拎著兩個新款愛馬仕,順道打聽了一下,看她的想法是打算畢業就結婚。”

到了法定年齡,結婚並不稀奇。

“誒,連厘,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男人?靳家大公子那個型別的嗎?”商令語好奇問,她沒有壞心思,純粹是行走的八卦小靈通。

提及靳言庭,連厘敲著鍵盤的十指停頓三秒,沉吟片刻後說:“喜歡這個說不準,看感覺吧。你呢,你喜歡什麼型別的。”

“我喜歡霸道總裁型別的,就像小說裡演的那種,白天高冷禁慾,晚上狼性狂野。”商令語幻想道。

連厘頷首:“你喜歡裡外不一的。”

“對對。”商令語沒心沒肺笑著,又問,“不過你真的沒想過以後找個怎麼樣的老公嘛?”

“想過。”連厘說。

“找個怎樣的?”商令語興致勃勃追問。

連厘一本正經:“找個好的養老院。”

商令語樂了,笑起來唇邊兩個梨渦:“那你可以去康養行業提前打探下業內實情。”

連厘笑了笑:“也可以。”

坐久了,連厘站起身,動了動四肢,流通血液。她目光掠過書桌上一排書籍,上面有一本《夜鶯》。

桌上正在充電的手機響了。是靳言庭來電。

連厘剝掉充電線,接聽:“哥。”

“小厘,在哪裡。”他的聲音始終是中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