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一提到日本名字,莫里瓦爾立刻想到了中也的名字。

“真是個好名字呢,中也君。”

“那個,還是叫我中原吧,我不是很習慣別人叫我的名字。”總感覺被這個男人叫做中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一邊說著,一邊神色自若地接過了冰冷得像是剛剛從冷藏櫃拿出來的玻璃瓶。

這是鬼舞辻無慘在當初給累的藥物上稍微改進了一下的成品,藥效要更溫和一點。

畢竟莫里瓦爾的狀況比累更加可怕。

累雖然不能夠行走,卻算是慢性病,而莫里瓦爾的心臟卻是經受不住一點刺激,萬一發病了直接回天乏力。

莫里瓦爾把玻璃瓶拿在手上,指尖微微用力,有些為難地皺起眉。

“我可以再考慮一下嗎,明天再喝下去。之前有醫師給我吃過烈性藥,差點就死掉,雖然這樣下去也活不了多久就是了。”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莫里瓦爾的所有藥物都有人試藥,一旦用出了問題命直接丟掉,誰敢下猛藥啊。

他病好的那段時間,母親愛爾蒂娜難得對那些醫生和眉善目,甚至給了他們一大筆醫療經費。

——真一大筆。

“這是有時效性的,要是放太長了藥性就會揮發。”鬼舞辻無修沒有拒絕他,只是半帶催促試圖讓他喝下去。

“你好好考慮吧,我明天再來。”

“再見,月彥先生。”莫里瓦爾喊了一聲,“磨磨子,送送月彥先生吧。”

他剛才都沒有看到童磨站在無慘身邊的表情。

磨磨子從隔屋走了出來,遺憾的是,她的表情極其自然,甚至還帶著幾分孩子的天真可愛——有點像是莫里瓦爾的笑容。

危險的男人一離開,莫里瓦爾倒頭躺在了地上,手上的玻璃瓶憑空消失。

「這樣無慘的血就到手了,到時候再帶上灶門家的血,還是這個世界的各種品種的彼岸花,就可以回家了。」

【是,明天還要拿他的血嗎?系統前兩天可以偽裝您的身體狀態,不過無慘的血和他是有聯絡的,要是過兩天他還沒有感覺到您的存在,就會發現您並沒有吃他的藥了。】

「不,我不喜歡那傢伙,明天就殺掉他好了,不對,我又不是為了殺掉他。」

【?】

「我是在看比賽哦,看鬼殺隊和鬼哪個會贏,嘛,雖然鬼殺隊有我給的道具,幾乎不會輸就是了,但是看他們打架還是很有趣。」

系統是有分析過的,在惡魔果實的加持下,只要進了無限城,鬼就不可能把他們扔出去。

特別是會飛的煉獄。

更何況鬼舞辻無慘不至於受了襲擊還不還擊。

【那個……就算他們打起來了,宿主大人您也看不到哦,系統沒有辦法給您直播的。】

「沒事,不是有童磨嗎。」

【?】

童磨

如計劃的一樣,莫里瓦爾當天晚上就聯絡了鬼殺隊,還引來了香奈惠一陣指責,認為他不應該一個人那樣去冒險。

莫里瓦爾現在已經不覺得後悔救下香奈惠了,香奈惠是真的很照顧他,這次去找灶門家的事情也是香奈惠處理的。

在得知灶門家不僅跟日之呼吸的劍士繼國緣一有關,並且血很有可能有對陽光的抗性的時候,鬼殺隊快速地交接,和他們進行溝通交流,試圖保護他們的安全,善良的灶門一家也答應了抽血的事情。

聽產屋敷耀哉說,灶門家的父親,也就是關鍵人物灶門炭治郎的父親,是一個很強大的人,甚至在柱之中也能夠達到前列的水平,他們很想邀請他加入鬼殺隊。

可惜他的身體不是很好,看起來病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