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的差不多了,司晚檸找了個藉口,說要借洗手間用。

老闆娘看了她一眼,好心讓她從後廚繞過去。

麵館的後廚不大,但收拾的很乾淨。

她進去的時候,主廚兼老闆的大叔用餘光掃了她一眼。

司晚檸陡然就覺得渾身的面板像是被什麼切割而過一樣。

熟悉的腦鳴也同時響起。

但相比起當初周兆鑾,這點輕微的腦鳴就變得有些不足為道了。

司晚檸眩暈了好幾秒,勉強沒有倒下。

她快步離開,假裝借用洗手間,然後又快步出去。

凌嶼早在外面等著了。

見她臉色發白的出來,急忙幾步到她面前。

“還好嗎?”

司晚檸點了點頭。

但凌嶼還是擔心她,也顧不上週圍都是陌生人,直接摟著她的腰出去。

等走遠了些,司晚檸這才撥出口氣。

“他身上的惡意不強,但手上肯定是沾了人命的。”

那老闆身上的惡意,甚至都還沒當初女孩失蹤案的那個士多店老闆的強烈。

但既然有惡意在身,就絕對不會是無辜人。

“他應該只是幫兇。”

這倒是一個好訊息。

如果當初的碎屍案只是周兆鑾一個人犯下的。

時隔這麼多年,要找到關鍵證據實在太難了。

但要是有了人證,甚至人證還是參與過作案的。

那就不一樣了。

只是……

凌嶼微微皺眉:“沒有關鍵證據的話,要定罪還是很難的。”

定案要看幾點,首先兇器是必然的,然後還有各種物證,人證等等。

光憑一個人的證詞就想要給周兆鑾定罪,就算周兆鑾認了,他背後的律師團隊都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司晚檸也想到這一點,但她並不急,因為證據是有的,只是要拿到會比較困難而已。

她伸手碰了碰他皺起的眉心。

“別皺眉呀,古語不是有云,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我相信這次一定會破案的,不然怎麼會突然就有線索了呢!”

她倒是樂觀。

凌嶼笑了笑,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你說的對。”

親完就發現她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眼神更是飄忽亂看。

他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而不是在想親就親的家裡。

凌嶼心下就也尷尬了幾分。

但他臉皮厚,也就紅了個耳朵而已。

倒是司晚檸,捂著被親過的地方,羞得一跺腳丟下他往前走了。

凌嶼怔了一下,隨即笑著追上去。

在司晚檸確認陳國漢的確有動手的嫌疑後,凌嶼就開始從他身上查。

同時,虎子也從周兆鑾的身上下手。

從二十年到現在的事蹟都擼一遍。

他們都相信,只要做過,那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況且周兆鑾手上可不止一條人命。

就算幾十年前的案子證據已經湮滅在歲月裡。

也能從後面的案子找到讓他伏誅的證據!

不過這一來凌嶼就真的忙得腳不沾地。

好在現在兩人住在一起。

有時候凌嶼再忙也會記得回家。

不讓司晚檸在家裡‘獨守空房’。

就是有一點特別不好。

這臭男人總:()快穿:宿主總被病嬌主神追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