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的工作時間,實在太快了。

哪怕中間有點小插曲,姜沁還是準時下了班。

當她離開舞臺的那一刻,四周的客人,大部分也都起身準備離開了。

這讓衛晨很不解。

連忙叫住拼卡座的那幾位雄性,詢問道:“誒?你們怎麼都走了?不是還有四場b級雌性的安撫嗎?”

“姜小姐下班了,後面的安撫,沒什麼作用,還討人嫌。”

另外一位雄性同樣撇了撇嘴,“我勸你們也走吧,後面的沒什麼意思。”

“都是同事,應該不至於這麼差吧?”衛晨有些遲疑。

“我們理解,你們這就是愛屋及烏,我們昨天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嘖嘖,算了。”

想到那兩位遲到,還敷衍且看他們跟看垃圾似的雌性。

他們覺得還是算了吧。

“要支援姜沁小姐的話,我們可以回家,在星網上,給她的釋出的歌曲打賞。

也可以給她的電影買票,總之辦法很多。”

“走了走了。”

短短十分鐘,酒吧內最起碼離開了百萬人,且大多數人還在陸陸續續離開。

而剛出來做安撫的米雅,再次姍姍來遲。

“走了。”雲歇也準備離開。

只有衛晨還有些不死心,“歇哥,你還記得我們是來做安撫的嗎?”

本來就是衝著b級雌性來的,怎麼能在人家上場的時候走呢?

然而云歇卻只是淡淡撇了他一眼,“那是你。”

他是衝著姜沁來的。

若不是那驚鴻一瞥,他才懶得來這種地方呢。

見雲歇真的不準備停留,衛晨也只能無奈跟上。

……

對於客人們的離開,米雅毫不在乎。

依舊是敷衍了事。

反正月色的人氣那麼高,她根本不用努力,就可以把刑罰減輕了。

平語琴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只是笑著上臺,釋放了三分鐘精神力而已。

她甚至都沒進入安撫的狀態。

這讓那些特意在八點進酒吧,就是為安撫而來的雄性們,大失所望。

詹姆只是一位b級雄性,在主星上,也是乾的最底層的勞力工作。

所以他的薪水並不高。

最近他的暴動值上升了不少,晚上總是頭疼到失眠,導致他在工作時,有些精神不濟。

為了讓自己好受點。

今天才奢侈地來酒吧一趟,就是想要被安撫一下。

想著即便降不了,也能夠緩解一下痛苦,睡個好覺。

怕去的酒吧不好,還特意找了攻略。

在對比過價格和安撫師的等級後,選擇了八點整來月色。

就是為了這四場安撫。

結果一位遲到早退,一個更過分,直接使用的是精神力,根本沒有做安撫。

這不是欺詐嗎?

所以這會他在酒吧前臺處,正在叫囂著退費。

“我付了1999星幣的入場費,就是衝著安撫來的,但是你們的安撫師根本不好好工作!”

他很憤怒,卻也不敢罵雌性。

但那兩位安撫師,都不好好工作,這是事實。

“我不管,你們必須把入場費退給我,我根本沒有被安撫到。”

“先生您先消消氣,我們這邊給你退費。”前臺服務員的態度很好。

這也讓那些憤怒的客人們消氣了不少。

畢竟涉及雌性,他們也不敢鬧太大,只要能拿回入場費用就行。

像他們這種底層雄性,來一次酒吧,真的算是一筆很奢侈的開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