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祝家的手段,她回去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與其這樣,不如把事情跟藍茭白坦白了。

讓藍茭白跟她一起想辦法活命。

她想活,藍茭白肯定也不想死。

兩個人想辦法,總比她一個人無能為力強。

會所走廊裡,白呦呦剛一過轉角就看到藍茭白氣的把手裡的手機給砸了出去。

看他這副模樣,似乎也不是個談話的好時機。

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也沒有機會慢慢等待他心情好轉的時候再談了。

“藍茭白,多日不聚,你有沒有想我呀?”

白呦呦佯裝著以往見面時那副張揚明媚的笑容,扭著腰肢衝他走過來。

剛要貼近藍茭白,就被藍茭白蹙著眉,反感的一把推開。

“你來幹什麼?你知道我規矩的。”

白呦呦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他藍茭白的原則,不碰有夫之婦。

“當然是想你了呀,怎麼?我結婚了,我們兩個現在已經不能見面說話了嗎?”

白呦呦強勢的貼近藍茭白,小聲的在他耳邊低語。

“有人監視我,進你套房談。”

藍茭白目光一頓,拿出門卡貼在了套房門的感應器上,門一開,藍茭白攬著白呦呦進了套房。

一進門就將她推開質問。

“誰在監視你?”

白呦呦這會兒也不裝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袖子裡的匕首亮出來,直接丟在了地上。

“咱們兩個的事兒被祝家知道了,祝家是饒不了我們兩個的。”

“祝家隨侍的意思讓我殺了你。”

“可就算殺了你,祝家也不會饒了我的。”

白呦呦顫抖著唇,絕望的開始脫衣服。

那滿身的青紫跟傷痕,看的藍茭白觸目驚心,瞳孔震顫。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身上這些傷——”

白呦呦恨的咬牙切齒,眼裡血紅。

“祝家乾的!”

“我哥給了我血色的石頭,讓我身體恢復了生機,好不容易可以達到擬植態了。”

“沒想到嫁進了祝家,他們逼我擬植態,剪了我身上的莖葉做人體研究。”

“我就是他們用來實驗的一個毫無人權的實驗體而已。”

“還是一個很屈辱的生育工具,他們根本就不拿我當人看。”

“我在祝家過的還不如養殖場裡的一頭母豬。”

“他們每天安排不同的男人跟我在一起,要我生孩子。”

“就是為了給他們培育出與我品種一樣的萬歲草後代。”

“反正回去也是生不如死,我受夠了。”

“如果我的長生,以後將一直在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中度過,我一定會被他們逼瘋的。”

“我們兩個想辦法,逃出祝家的魔爪吧。”

藍茭白眼底晦暗,難以置信。

“怎麼會是這樣?”

“你為什麼不告訴白家?為什麼不告訴你哥?為什麼不曝光給媒體?”

白呦呦崩潰的嚎啕。

“祝家威脅我,一旦我說出去,他們就會把我跟那些男人的影片流出去。”

“影片一旦曝光,我堂堂白家的千金,以後還怎麼在北地立足?”

“還有我白家,祝家揚言,我若是不乖乖聽話,將真相告訴了我白家,一旦我白家出面,他們會毀了我白家,祝家有那個實力毀我白家呀。”

“為了能夠絕對的把控我,他們甚至給我注射毒藥!”

“那毒藥不致死,但是卻會讓我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