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氣噎。

“你——”

孟櫻櫻眨巴著眼,一臉無辜。

“我什麼我?我哪裡說錯了嗎?”

安娜都氣笑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孟師妹胡攪蠻纏,抹黑人的本事了。”

孟櫻櫻嗤笑。

“彼此彼此,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呢,你是想白女票。”

藍葡萄掙脫開手,懶洋洋的順勢坐在了第一排旁邊的座位上。

“你們三個趕緊商量,到底是把我帶走還是把我留下,還是要幹什麼。”

“我藍葡萄就一個,你們三個,不好分。”

公共課上的學員,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還別說,這女的還挺幽默。”

“你們不覺得她很淡定嘛?”

“我覺得她是慘嘍,被三個家族給同時盯上。”

嚴真真純粹看熱鬧,咂舌的瞅了一眼藍葡萄。

“我也覺得實慘,且不說安家,就是祝孟兩家對壘,她也得被活撕了。”

即便有孟櫻櫻護著她,往後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祝家一定會找機會幹掉她。

不為別的,就為臉面也容忍不了這個女人的存在。

祝胤目光凌厲的掠向藍葡萄。

“你可真是好膽子,今天選擇了孟家,白敘那邊,我看你是不想在他身邊混了。”

藍葡萄聞言挑了挑眉,到底是誰在誰身邊混啊?

這男的都還沒搞清楚狀況,看來也並不是那麼深得白敘的信賴嘛。

連他們之間合作的秘密都沒有給供出來。

祝胤捏上藍葡萄的下巴,警告。

“知不知道只要我隨便一句話,白敘就得聽我,拋棄你?”

“即使等你回了北地,你也再無容身之處了,你覺得白敘還容得下你嗎?”

藍葡萄一根一根的掰開祝胤的手指。

這個男的有病吧?

怎麼動不動就上手?

這什麼臭毛病?

“不要說的好像我背叛了他似的。”

“我今兒個要是按照你祝家的意思做事兒的話,被你祝家扣上了害人的罪名,那我就徹底回不了北地了。”

“這比在北地沒有容身之處更可怕吧?”

“你祝家是想要我死啊,我憑什麼要乖乖聽話?”

“你要是腦袋不好使,你就去看看病。”

“憑什麼覺得我得拿命為你祝家服務?”

“你祝家雖然是頂流沒錯,但不代表可以猖狂到隻手遮天,掌控整個五地,逮誰害誰。”

孟櫻櫻高看了藍葡萄一眼,在祝胤面前,面對祝胤的脅迫,居然還面不改色,倒是有膽子。

“白家嗎?白敘?我倒是聽過這個名字。”

“是祝師兄的大舅哥吧!就是他把自己的妹妹嫁進了祝家啊。”

孰不知祝家就是個狼窩,把妹妹送進祝家,那可等於是羊入狼口了。

“原來,你是靠著那男的在北地活的?”

藍葡萄笑眯眯的含糊其辭。

“大家各取所需嘛。”

“也算不上誰靠誰。”

孟櫻櫻略帶嫌棄的瞥了一眼藍葡萄。

“那還不是同樣是個三兒?”

“那個白敘他有老婆啊,我還記得他跑中部來找過救他老婆的藥,對他老婆那叫一個一往情深。”

“插足別人的感情,還是夫妻感情,那可是要遭唾棄的。”

藍葡萄啞然。

得,自己這小三兒的名頭,是都傳到了中部地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