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酒吧當中,打架鬥毆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了,雖然在這酒吧當中,有著不少人能夠一拳將這年輕人打趴下,可是平民對貴族出手可是一項大罪,被貴族殺了也不會受到帝國法典的懲罰,這些人還不想白白送命,又不想在這裡聽他廢話,於是紛紛離開了這個小酒吧。

“那邊那個小雜種嘴巴放乾淨點!”正在吃得滿嘴流油的凌戰聽聞這名鎮長的兒子如此氣焰囂張,氣就不打一處來——我那麼牛逼都沒說話,你一個小傻逼也那麼牛,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鎮長的兒子鮑爾看到那酒館中人在他一喝之威下紛紛離開,十分的得意,卻冷不定被凌戰罵了一句,他立即轉頭仔細一看,當看到凌戰身邊兩名塊頭極大的蟲族保鏢時,先是臉色一變,然後看到凌戰等穿的就是用一塊獸皮圍在身上的時候,有得意了起來,繼續口出不遜,同時向凌戰走來,“不過是區區賤民,居然敢頂撞貴族,讓小爺我好好的給你一個教訓!”同時一個耳光向凌戰扇去。

貴族毆打平民,只要不造成明顯的身體傷害,那麼是不會受到帝國法典的懲罰,同時平民反抗貴族,那麼就一定會受到帝國法典的懲罰,鮑爾就是想在切爾西面前好好的抖抖威風,顯示一下自己身份的高貴。

只是凌戰已經身具一蟲之力,肉體力量高達4級,精神力量高達1級(繁殖迅猛蟲和雄蟲的數量過萬!),不再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三流大學生,哪裡會被這個連一隻一級迅猛蟲都打不過傢伙打中。

凌戰連站都沒有站起來,繼續吃著熊掌,身邊的一名蟲族保鏢大手一拿,就將鮑爾抓住,十分暴力的重重將他整個人壓在地上,一隻大手抓住了他頭髮,用力一扯,將他的頭顱拉了起來,面對著凌戰。

那兩名鮑爾的跟班沒有想到在這個小鎮當中還有人敢反抗鎮長的兒子,抽出隨身攜帶的兩柄精鋼長劍,便向凌戰衝來,企圖解救他們的小主人,卻被另一名蟲族保鏢急速飛出兩腳,踢中身體,重重的撞在那酒館的木質牆壁之上,身體發出陣陣骨裂的聲音,顯然受到了重傷。

“啊!”見到有人居然敢毆打鎮長的兒子,切爾西很快就跑到了酒館的裡間躲了起來。

“小雜種,你再唧唧歪歪啊!”凌戰微微彎下腰,沾滿油的大手不輕不重的在那鮑爾的臉上扇了起來,雖然不是很疼,可是極為侮辱人。

“賤民!你居然敢貴族這樣,這是殺頭的大罪!快放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饒了你!”鮑爾身為鎮長的兒子,又是貴族,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侮辱,看著凌戰,雙眼之中寫滿了怨毒,同時看到對方好像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以為凌戰懼於帝國的律法,於是口吐狂言威脅道。

“啪!”聽了這話,凌戰心中一怒,手中微一加力,鮑爾頓時嘴角噴血,牙齒也被扇掉了幾顆。

“從今天起,這個小鎮就是我的領地了,滾!”凌戰先是從鮑爾身上搜出一袋金幣,然後才讓那蟲族的保鏢將鮑爾放開,鮑爾一臉怨毒的看了凌戰一眼,然後丟下了兩個手下,連句場面話也沒有說,急忙的向自己家中逃去。

凌戰開啟了那袋約有五十枚金幣的錢袋,數出一枚扔到了吧檯上,作為這次用餐的費用,然後整個人才不慌不忙的往那鮑爾家中走去。

當鮑爾回到家門前,正好發現他的一家人被一群彪形大漢給趕了出來,他定睛一看,護院的那十幾名都被打趴在地上,生死不知,他的父親一見到他,急忙趕來說道,“快走!鮑爾,不然這些賤民們會殺了我們的!”

鮑爾聽聞此言,連忙轉身和他家人一起向鎮子外面狼狽逃去,一邊逃,一邊問道,“父親,那些人是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人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野人,他們一見面就大聲嚷嚷著,這個小鎮從現在起就屬於一個叫凌戰的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