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把那捲軸塞進一個平時用來裝淡水的竹筒,隨手別在腰上。

他看了一眼……嗯,跟平時沒啥異樣。

冬司並沒把事情搞得神秘兮兮,反而把竹筒取下丟到一旁的木桌上,像平時那樣對待竹筒。

他還是如常地做午飯吃,睡午覺。唯一的區別就是,冬司多了一隻看門的小狗。

因為第一天,冬司擔心紅薯還不熟屋會跑掉,所以弄了條細麻繩充當狗繩,綁在了雞圈旁邊。

嗯,很不錯!這還可以防偷雞賊和偷菜賊!

處理好紅薯,冬司就帶上竹筒和中午多準備的便當,划船出海去。

因為這一晚的主要目的是將卷軸交給同僚,所以冬司沒什麼心思捉魚,提前就去了約定好的那一片礁島群。

冬司也沒聽吩咐去直接找那擱淺著破船的礁島旁的另一個最大的礁島。

而是將他的船掛在指定的礁島,他自己另尋了更好藏身的一塊礁石,躲了起來。

反正乾等是等,做點別的事情也是等,冬司吃完便當後百無聊賴,又不好修煉忍術……

他找了一小團泥漿,用微量的查克拉注入泥漿裡,然後控制著那託在掌心上的泥漿在變化各種形狀。

雖然泥漿不是用查克拉凝聚出來的,但這時候也被冬司控制得特別自如。

自從搞“水飴”忍術不太給力,冬司就換了思路,他試過很多其他的流體來代替水飴,都沒太好的效果,反而細滑的泥漿效果不錯。

也許這跟冬司的屬性有關——水和土兩種性質的查克拉。

冬司閒著的時候,要麼就玩泥漿,要麼就改良“斂息封印”。

玩泥漿是開發獨創新忍術的需求;而研究改良他身上那收斂查克拉反應的封印術,就是生存需求。

因為冬司有著“程式開發”的“歷史”,在某些方面上的邏輯思維跟忍界土著大不相同,現今接觸了一些低階封印術之後也會有了自己的設想。

他不單想要將身上的查克拉封印大部分,還想要將自身的存在感降低。這跟一些很初級的隱身類忍術有一些共性。但冬司要的效果是——別人依然能看見他,只是不會特別注意他。

……也就是油女志乃的那種“天賦屬性”。

因為敬業愛崗,所以冬司才想要研究這種術,真沒別的意思。

而現在,他的“斂息封印”還在起步階段,但他玩泥漿已經玩出花了。

若再進一步,那就是冬司嘗試用自己的兩種性質的查克拉去混合催生出泥漿;而最後一步則是將其形成忍術。

不過冬司沒有那麼心急和亂來,只是每天有空就適可而止地做一陣子的嘗試。

冬司覺得這是最契合他的“泥漿”忍術了。因此只要他像神月出雲那樣,肯下苦功,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他也會大成。

玩了兩個小時泥漿,已經過了凌晨,還是沒有等到任何人。冬司把泥漿丟到一旁,專心一點等候。

因為最佳的接頭時間是兩點之前,不然對方的行動也不方便。

「!」有輕微的聲音。

接頭人來了嗎?

「野豬,是你嗎?我要一條鹹魚。」

「……」沒錯了,就是這愚蠢的暗語。

「是浣熊來要鹹魚嗎?」冬司覺得這很傻逼。

「對,出來吧!」對方開始正常了點。

冬司聞言準備著替身術……

:()上戰場的我只有瞬身術能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