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醫內,那個熟悉的辦公室裡,椿秀一正對著一張嶄新的ct圖片分析。

“喔!居然是這樣的嗎?”

一旁剛穿好衣服的東野龍介不由得側目,不用想,原本是想來敘舊的他剛到這裡就被椿拉去拍片子了。

隨著龍介也湊過來,椿興奮的解釋道:“你看,腰帶上蔓延到神經到達腦部後就再也沒有進展了,從這裡的痕跡來看恐怕已經處於某種相對穩定的狀態,而且其他神經支與之前混亂繁雜的分佈相比變得更簡明有序,看來這兩年的旅行已經讓你的身體狀況好多了……”

一番長篇大論下來,龍介聽的暈暈乎乎的,但總算明白了自己的情況還算不錯。隨後他向椿問起王慎的事。

“你是說那個留學生研修醫嗎,之前也在我這裡實習過,表現很不錯。本來也馬上要結束研修醫生涯了,但聽說一個月前突然提出辭呈,再之後就好像銷聲匿跡了,我也沒見過。”

“這樣嗎……”

東野龍介緊緊蹙起眉頭,來關東醫之前他就抽空去了一趟白山町曾經租住過的淺間家,但據淺間婆婆說,王慎也是在大概一個月前突然退租消失了。

難道是突然回國去了?

雖然自己兩年前是給他留下過紙條,告誡他要小心兩年後超能力者可能會有危險,但即便是回國老王也應該會給自己留下資訊的吧,不應該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才對。

現在的情況,反而讓東野龍介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起身向椿秀一道別,接下來打算直接去一趟東京警視廳。要是能得到曾經聯合搜查本部的熟人幫忙,很多事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日比古線上,沿著道路行駛的東野龍介突然神情一滯,腦海中再次閃過尊者殺人的畫面——那和昨晚的黃皮豹尊者是同一種屬,不過這隻豹子是黑皮的戴著淺黃的領巾。

龍介的目光投向遠處,那個方向恰好也是他要去的地方,只不過和他距離太遠了,恐怕趕不上……

千代田區。

一戶姓佐伯的人家周圍已經圍了許多警車,據說是繼這戶的兒子昨夜被害後,戶主也在上午時遭遇不幸,並且都是以‘被扭斷脖子後埋葬在樹上’這種詭異的手法離奇死亡。

(劇中未提到佐伯家的住址,不過電話裡倒是有‘佐伯課長’這個稱呼,所以就設定為是在警視廳工作,住址就設在離警視廳很近的千代田區。)

東野龍介趕到時,看見那附近區域已經被警察包圍了,而他的感知裡也沒有了黑皮豹尊者的身影。

隔著挺遠的距離,他看到今早去了polepole的北條透也出現在了這裡,眉頭依然緊鎖著,估計是沒能從飾玉三郎那裡得到什麼有用資訊。

龍介最後看了一眼隱藏在樹上的屍體,是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人,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昨晚被害的高中生的父親。他搖了搖頭,擰轉方向離開了。

而在佐伯家屋內,另一個面龐堅毅留著長髮的青年警察拿著紙筆,正向佐伯家僅剩的佐伯太太詢問。但接連禁受喪子和喪夫之痛,佐伯太太一時忍不住情緒奔潰已經無法回答問題。

青年刑警只能無奈的寫下自己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希望等佐伯太太情緒穩定下來後再聯絡。

留下的便條上寫著‘冰川誠’三個字,正是他的名字,是大約半年前才從香川縣警署調任到警視廳的,並且被選為了未確認生命體對策組的一員。

冰川起身打算離開時,北條透剛好從門外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質問道:“你在做什麼?你是對策組的人,難道你認為這件事和未確認生命體有關嗎?”

“是的,因為聽說昨晚的事件中出現了疑似一號的身影……”

“和那沒有關係,只是嫌疑人假扮一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