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人怎麼樣?”

“把他給我弄起來,我就不信他死了!”

“沒死就行!”

“不想讓他死在這兒就趕緊給他扔出去!”

“我他媽管你送不送醫院!”

麻桿就在我身邊,大吼大叫地讓鬥雞場的人趕緊把瘦竹竿弄走。

我看著他們把已經奄奄一息的瘦竹竿帶走。

麻桿就在我身邊,死死地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去找瘦竹竿。

好一會兒,瘦竹竿的身影消失不見。

麻桿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我的剛哥,你真他奶奶的快嚇死我了。”

“好好的鬥雞你不玩,跟那個人渣玩什麼命啊!”

我扭頭看了麻桿一眼,說道:“你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我知道。”

“你知道?”

“等會兒再說。”

麻桿一句話說完,馬上對四周圍觀的人群吼了幾嗓子,讓他們散開。

隨後,麻桿拉著我一路離開鬥雞場,回到樓上的酒吧。

我們倆找了個地方坐下,麻桿又讓服務員拿了兩瓶啤酒。

喝了口酒壓驚之後,麻桿才長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剛仔,我知道瘦竹竿賣了阿珍。”

“可是這事兒都過去了,誰也改變不了什麼,你又何必做這個事兒?”

“再說了,你把他打死了,自己惹得一身麻煩,何必呢?”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但是,不一樣。

我看著麻桿,問了一句:“照你的說法,辮妹珍就白死了?”

“你說什麼?”

麻桿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望著我,問道:“辮妹珍死了?”

“死了。”

“臥槽!”

麻桿鬼叫了一聲,驚得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

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趕緊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提起這件事情,我心裡就非常不是滋味。

但是,我還是把整件事情和麻桿說了說。

“槽。”

麻桿目瞪口呆,說道:“我是真不知道還有這事兒。”

“可惜了。”

“辮妹珍這輩子活得不容易。”

“沒想到,死的也慘。”

“唉……”

“找時間,還是得去給她上炷香才行。”

說得輕巧。

辮妹珍死在了宏興社的手上,她的屍體早不知道被宏興社怎麼處理了,根本沒有墳地,也談不上祭拜。

如果可以祭拜,我也想祭拜一下辮妹珍。

不為別的,只是我覺得自己對她有些虧欠。

“還真是。”

麻桿聽了我的話之後,也撓了撓頭。

但是緊接著,他的眼睛一亮,興沖沖地說道:“行了,不說這些讓人心煩的事情了,你看誰來了?”

“誰?”

我順著麻桿的眼神看了過去,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宋小棠?

她怎麼來了?

別說,今天的宋小棠打扮得很特別,和我記憶中的模樣完全不同。

她穿著一條樣式很別緻的白色掛脖無袖連衣裙,雪白的手臂露著。

而且,連衣裙的兩邊腰間,都是薄紗。

雪白的面板在薄紗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她的裙子不長,剛剛遮住大腿,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靴。

說真的,很好看。

但是,只看了一眼,我就收回了視線。

再好看又怎麼樣?

這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