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來是這件事。

我還以為勝哥要跟我說什麼要緊事,原來就是要弄死板凳仔!

這也正常。

勝哥、口水全差點被砍死,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但是,他提起這件事情,我就想說宏興社的事情。

“勝哥,宏興社不能光拿錢不幹事吧?”

“他收那麼多錢,難道就不管?”

“哎呀,剛仔,你怎麼還不明白!”

勝哥明顯有些煩了,對口水全說道:“你跟他講,我牙疼!”

口水全懵了一下,隨後跟我說:“剛哥,這個事兒是一碼歸一碼。”

“宏興社現在的說法就是他們只是收‘北姑’的人頭費。”

“剩下的錢就是按照之前說好的,三七分。”

“他們只收人頭費,現在出了事兒,就得我們自己平事兒。”

“槽!”我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這他媽不是不要臉?”

“不光不要臉,還不講理,但是你能怎麼樣?”

勝哥突然插嘴說了一句。

我剛想說話,勝哥又擺了擺手,說道:“剛仔,我知道你不想看我吃虧。”

“可是有的時候,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

我覺得有!

“勝哥,咱們不幹了,讓他們自己玩兒!”

“唉……”

勝哥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一句老話說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難。”

“都上了宏興社這條船了,哪那麼容易就下去?”

“咱們要是不幹,別說板凳仔想要砍死咱們,就算是宏興社,也要砍死咱們!“

槽!

聽了勝哥的話,我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比我想象中要複雜得多。

勝哥抽了口煙,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繼續跟我講。

剛剛吳素心來,就是為了宏興社、和生堂的事情來的。

勝哥不是沒想過,不管這個爛攤子了。

可是吳素心已經跟她說明白了,這時候就算不想管,也做不到。

說白了,除非遠走高飛,離開港城。

不然的話,只要留在港城,宏興社就不可能不找麻煩!

勝哥的產業都在港城,根本不可能走!

所以,這條路走不通了。

“那宏興社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啊?”

我還是不甘心,跟勝哥說能不能讓宏興社降低“人頭費”。

要不然,我們根本掙不到錢!

“人頭費,必須得降。”

勝哥緩緩說道:“但是,得有籌碼才能跟宏興社談!”

“什麼籌碼?”

“板凳仔!”

提到板凳仔的名字,勝哥就有些咬牙切齒!

“只要乾死板凳仔,就證明咱們有底氣!”

“宏興社想欺負咱們,也得掂量掂量!”

“剛仔,這件事情我只能拜託你了,好不好?”

殺人!

不是一個小事。

實話實說,上一次在吳素心的蠱惑下幹掉了瘦竹竿,我到現在也沒有放下。

瘦竹竿該死。

可是,殺人不是踩死一隻螞蟻,也不是打死一隻蒼蠅。

那個感覺,太難形容!

我心裡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勝哥,你讓我考慮一下。”

“行,你考慮好了跟我說。”

勝哥倒是沒有逼迫我。

說了這件事情,他突然咧嘴一笑,說道:“剛仔,給你看個好東西!”

一句話說完,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