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就在他的懷中微微的發抖,因為害怕和緊張,她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

江犯野抬手抱著女人,冰冷的觸感佐證了他的某種想法,他的眼神變得愈發陰沉。

他小心翼翼地將女人抱起來,動作輕柔得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他慢慢地把女人放回床上,彷彿生怕驚擾她。

他拉著女人冰冷的手,語氣無比溫柔地說:“如果你真的感到不適,我可以去廚房燒些水,你要乖乖地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哦,不然我會生氣的。”

女人聽到江犯野的話後,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躺回了床上。

江犯野細心地為她掖好被子。

看著女人安靜地躺在被窩裡,他才放心地走出房間。

關上房門,江犯野的臉色瞬間恢復到原本的冷漠。

他緩緩走到大廳中央,腳步輕盈而堅定。

來到大廳內的窗邊,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透過月光望向自己的手掌。

只見那隻剛剛輕撫過女人後腦勺的手掌上,竟然佈滿了密密麻麻如針孔般大小的洞口。這些洞口緊密相連,形成了一個圓形,讓人不寒而慄。

彷彿女人的後腦勺插滿了針,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

江犯野皺著眉頭,警惕的目光掃向四周黑暗的角落,終於感受到了詭異的氣氛。

就在這時,魔方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低頭看向他的手掌,然後驚呼一聲:“哎呀!都跟你說了別做虧心事,現在長針眼了吧?”

江犯野一頭霧水,疑惑道:“我做什麼虧心事了?

魔方忍不住調侃道:“人家可是個女鬼啊,你這都不能放過人家。你剛剛還抱她呢。”

江犯野一臉無奈,解釋道:“我是她丈夫,要是讓她自己走,那我就危險了。”

魔方不解地問:“有什麼危險?”

江犯野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壓低聲音輕輕的說道:“別讓她發現了。”

魔方一頭霧水。

“你等一下不會要給她洗澡吧?江犯野,你做個人好嘛?”黑白魔方一臉震驚地看著江犯野。

江犯野抬手就把魔方拍開,語氣冰冷地說:“她洗不洗澡都無所謂。”

“啊?……你這麼重口味嗎?”黑白魔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雖然它沒有嘴巴。

江犯野瞪了黑白魔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這人生觀有些歪啊,看來我得找機會給你修理修理。”

魔方慫了,不再說話。

江犯野繼續說道:“她今晚必須洗頭,我倒要看看她後腦勺有什麼東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探究。

不久之後,江犯野給女人準備好了熱水,女人走進了浴室。

江犯野在房間中四處打量,在圍著床轉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床尾的一角床單上有著白色的顏色。

這白色的一角就像是工廠在印染床單的時候沒有染到色。

江犯野沒有過多的關注,只是將這個線索留在了腦海中。

浴室中的水花聲不斷傳來,江犯野坐在外面的凳子上,靜靜地等待著。

他的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窗外漸漸泛起了白光。

天要亮了。

然而,就在這時,江犯野驚訝地發現,原本地上和床上的血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黑色的床變成了潔白如雪的顏色,而地上的血腳印也全部不見了。

整個房間變得乾淨整潔,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江犯野挑起眉頭,他不禁湧出幾分興趣。

他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仔細觀察著這個突然變得“正常”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