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王朝陽提了新車以後就去到東安的工地上,本來前天白顯清說工程快要完工了的,但是王朝陽趕到工地上一看,工程估計還要再做兩天才能做完,而且工地上的工人不但沒有施工,還有一多半的工人不在工地上,王朝陽頓時覺得有貓膩,邊試探工人,邊給白顯清打電話問事什麼情況。結果白顯清這邊生病了,委託他弟弟在工地上盯著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白顯濤卻沒有在工地上。

王朝陽在手機上調出圖紙,指揮工人行動起來,做事,但是由於不是工頭的命令,這些人,做著也不情願,一個個的在磨洋工。王朝陽看著心裡就很想冒火。

不多一會白顯濤來了,看見工地上一個年輕人,自己不認識,看著打扮也不像是工地上的工人,就走上前說道:“喂,你誰呀,哪裡來的?施工的地方,閒雜的人趕緊滾。”

王朝陽一聽白顯濤語氣不善,皺眉看了看白顯濤,但是還是沒有理他。

白顯濤一頭的黃毛,穿著乞丐褲,脖子上帶著不知什麼材質的鏈子,看著就像社會不良青年,加之中午又喝了不少酒,見王朝陽沒有理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頓時來了脾氣,抬手衝著王朝陽就來了一耳光,嘴裡還說著:“狗東西,讓你來老子的工地上撒野。”

王朝陽閃身躲過,眉頭皺的更緊,心裡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整個一個混不吝啊!”。

白顯濤一見王朝陽躲了過去,頓時來了氣,上去又是一拳。

王朝陽看著拳到近前一個錯身躲過拳頭,抬手抓住白顯濤的手臂,向前一拉,底下抬腳下一絆,由於慣性白顯濤向前摔了了個狗吃屎。

白顯濤工從地上爬了起來叫囂著喊道:“敢打老子,老何,叫你的人一起上揍他!”

王朝陽轉頭看著老何說道:“你就是工頭老何?認識我不?”

老何眯著眼看了一會說道:“哎喲,王老闆,你怎麼來了。”

王朝陽悠悠的說道:“我不來怎麼知道,我每天付著幾萬塊錢請的人過來是鬥地主、曬太陽、回家辦私事、大保健呢?”

老何一臉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王老闆,我今天喝酒喝多了耽誤事了,你海涵!”

由於接下來還要指望他們把接下來的工作做完,王朝陽也不好得罪他,再說發生這事說到底還是管理不到位引起的,讓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王朝陽看了看老何說道:“其他的都不說了,趕緊組織你的人該做事的做事吧。”

老何聽了王朝陽這麼說,趕緊就去安排大家做事。

這時旁邊的白顯濤不幹了,趕緊喊道:“老何,你怎麼回事,剛才還稱兄道弟的,兄弟現在捱打了你就看著啊?”

王朝陽斜睇了白顯濤一眼問道:“你是白顯濤吧?年紀輕輕的脾氣倒不小。”

白顯濤脖子一梗說道:“就是小爺,怎麼了,你是哪一個?”

王朝陽看了看他說道:“我你不認識啊?那去問你姐去啊!”

白顯濤一聽也是,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靠山姐姐,趕緊拿出電話趕緊給白顯清打了過去,只是電話剛一接通白顯濤這邊就哭著說道:“姐呀,你快來啊,我被人打了!”

白顯清自從接了王朝陽的電話後就準備來工地上看看的,一接到弟弟電話聽說弟弟被打了,還以為是和工地上工人發生什麼矛盾,也沒問詳細情況就趕緊打車趕到了工地。

只是到工地上一看,自己的弟弟正在給工人們打下手,旁邊的王朝陽則是坐在草地上曬太陽。白顯濤看見自己的姐姐到了趕緊走上前去說道:“姐,你終於來了,就是那個人剛才打我!”說著就指了指王朝陽。

白顯清一看趕緊說道:“快別亂說,他是這個工程的大老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打你,你是什麼德行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