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陽在陪同何玉蘭等待開標結果的時候,在茶樓遇到了東源建築的陳婷婷,陳婷婷在瞭解到自己控標的專案除了自己找的幾家公司參與投標外,還有王朝陽的天成建工也參與了進來,頓時憤怒不已,盯著王朝陽說道記住了王朝陽。

王朝陽也無所謂,反正已經得罪了,再說自己對看不起自己的人又何必太在意,於是回道:“我榮幸之至。”

陳婷婷這邊隨後笑道:“那又怎麼樣,你們一家公司參與投標,我可是四家,我就不信,我四家還幹不過你的一家。”

王朝陽無所謂的喝了一口茶說道:“無所謂了,開標沒結束,結果誰也不知道。這種投標看的是結果,不是參與的人數。”

陳婷婷惡狠狠的看了王朝陽一眼,轉身走了,走時還嘀咕一聲,“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到狗了。”

王朝陽裝作沒聽到,咧嘴笑了一下。

何玉蘭說道:“她那人從小就那樣,你不要理他。”

王朝陽說道:“我才不會介意呢,我又不是她什麼人。”

中午的時候開標結果出來了,王朝陽這邊的天成公司以高出第二名十幾分的優勢中標了。公示後就可以領取中標通知籤合同了。

王朝陽看了看何玉蘭說道:“恭喜你何總,得償所願。”

何玉蘭伸手和王朝陽握了一下說道:“謝謝王總,這份人情我記了。”

陳氏集團的辦公室裡陳婷婷知道了投標結果,將陳志偉叫到辦公室是一陣的輸促,憤怒不已。正在陳婷婷大罵陳志偉的時候,辦公室的哦門被一箇中年人推開了,來人正是陳家二爺陳東源。

陳東源看了看陳志偉說道:“你先出去。”

然後看了看陳婷婷問道:“管網專案是怎麼回事?”

陳婷婷平復一下情緒說道:“被一個叫天成建工的截胡了。”

陳東源說道:“當時你不是說已經把市場上的公司都抓過來了的嗎?這個天成是怎麼回事?”

陳婷婷說道:“這個公司是今年才備案過來的,先前沒有注意,但是陳志偉這個狗東西發現了這個公司報名以後竟然沒有上報,還給對方打電話讓對方退出投標。”

陳東源想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聯絡一下那個天成,問問他們多少錢肯賣,買過來就是了,也就是多花點錢而已。”

陳婷婷說道:“怕是買不過來了。”

陳東源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你接觸過了天成那邊的人?”

陳婷婷說道:“上午的時候我在開標中心的茶樓遇到過他,天成的投標不是給自己投的。”

陳東源有點警覺的說道:“你是說,他背後有人?我說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企業怎麼敢和我陳家作對呢,原來是有人在背後,他們也只是個工具罷了。背後的人是誰知道不?”

陳婷婷說道:“是何家,我在茶樓看見何玉蘭和他在一起。”

陳東源說道:“何家?這個天成和何家是什麼關係?不會是他們的附屬企業吧?”

陳婷婷說道:“我回來以後就調查了一下,天成的這邊負責人叫王朝陽,名下還有兩家企業中潁和中劍,是一家本土企業,老闆是個剛畢業沒兩年的年輕人,沒有什麼背景,之前也沒有和何家又什麼來往。”

陳東源想了一下說道:“這個還是你做事不夠細緻,漏算了一家企業,而剛好被何家鑽了空中。既然這個天成的老闆沒有什麼背景,那就趕緊接觸一下,把這個專案搶過來,無外乎就是多出點錢,何家能給起的,我陳家也能給的起,決不能讓何家從我們這裡進入徽山。”

陳婷婷為難的說道:“可是今天我在茶樓已經得罪了天成的負責人。”

陳東源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婷婷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