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回事啊,大過年的不回家就算了,連個電話都不知道打回來,你心裡還有這個家嗎!”靳天華的口氣很氣憤,她真不知道一向孝順懂事的哥哥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不懂事;

“小華呀,哥這不是沒辦法嘛,過完年我一定回去給爹賠不是,啊;”

“你看著辦吧!”靳天華狠狠地掛了電話,她已經聽到了哥哥那邊一陣陣女人的放蕩叫聲;

靳天明頓時沒了興致,呆呆的坐了一會兒,點了根菸狠狠地吸了幾口,最後還是狠狠地掐滅了菸頭,像條餓狼一樣撲了過去,跟三個姑娘戰鬥起來;

文山縣城東一個小院裡,靳天華正在練拳,靳子錘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女兒,這個年過得很窩心,兒子沒回來過年這事兒,在親戚朋友面前很沒面子,他也就沒心思出去拜年了,吃過早飯女兒為了讓他開心,提出打套拳讓他指點指點,他不想女兒傷心,就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看了起來;

一套六十四式驚濤掌打完,靳天華大氣不喘笑著對靳子錘說:“爹,您看女兒還有點進步嗎?”

靳子錘正想表揚女兒幾句,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是不是兒子回來了,他趕緊喊女兒去開門;天華高興地跑過去,她也以為是哥哥回來了,開啟門一看卻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倆人長得都挺體面穿的也很洋氣,客客氣氣的笑著自我介紹起來;崇林說自己是安市武術協會的秘書長,龍一是協會聘請的武術指導,這次來是為了驗證一下驚濤掌的招式,協會準備專門為驚濤掌出一本書,又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給天華看;

靳子錘耳朵很好使,一聽崇林說完馬上吩咐天華請客人進來,把崇林和龍一一直讓到屋裡;沏茶倒水拿出過年準備的糖果四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起話來;崇林從包裡拿出兩包上好的鐵觀音送給靳子錘,代表武協感謝老人家培養出倆個武術高手:“靳伯伯,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專門瞭解一下驚濤掌的歷史淵源,您知道我們國家的武術博大精深,可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好多絕技已經失傳了,這是一筆多大的遺產呀,想想都覺得可惜;”

崇林早就想好了說辭,加上她本就不錯的口才,聽起來入情入理;靳子錘和靳天華不住的點頭;“我們協會收藏了一套驚濤掌的拳譜,應該是您貢獻的吧?”

“拳譜確實是我們家的,這事我聽我爹說過,那是剛解放的時候他主動拿出來獻給政府的;”靳子錘的父親曾是這一代遠近聞名的英雄,打鬼子時當過縣大隊的偵察排長,不但武藝超群而且頗有計謀,殺過不少鬼子和漢奸;鬼子投降後,部隊改編成正規軍時,為了照顧年邁的父母就回家務農了,不然憑他的能力一定可以在部隊裡大展拳腳,當個團長師長的沒什麼問題;

“靳伯伯,我想可不可以讓龍一演練一遍按著拳譜練習的驚濤掌,您給指點指點;可惜天明不在,要是能實戰對打一下那就更好了;”

天華突然認出了龍一就是八進四時和哥哥比賽的那個島國選手,當時的情景她印象還是挺深的,雖然比賽時靳天明僅使出了十分之二、三的本領,但這個小夥子的打法招招攻向天明的必守之處,足以說明他是一個很聰明的武者,俗話說輸棋不輸路子就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因為能力不足打不過對手,但你必須知道正確的打法,不然就是被人打死了也沒任何價值;

“爸,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島國朋友;”

靳子錘很有興致的看了龍一一會兒:“小夥子,你說說你當時怎麼想的;”

龍一謙卑的笑笑:“前輩,我們島國的武術招式簡單,主要訓練速度和力量講究以攻代守,對付水平相當的人一定可以佔到上風,但遇到天明大哥這樣的高手不論速度還是力量都不佔優勢,所以我只能揚長避短,認真研究了他常用的一些招式,爭取不讓他出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