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將進酒》把呼延青打的沒有聲音了,大家都覺得這是丘山大獲全勝了,這件事也就劃上了句號。

可是這哪是嶽琰明的性格啊。

他做事的方式就是大家各過各的,躺平不舒服嗎?

但是你非要找我的麻煩,那我就把你打死,一勞永逸。

所以,就在《將進酒》上線的第二天上午,歌迷突然發現一直處於半死狀態的丘山的微薄居然詐屍了,發了一篇文章出來。

我去,這可是活久見啊。

開啟微薄,就是一篇文章的題目《師說》,也沒有什麼背景文字介紹,孤零零地在那裡。

呼延青也一樣懵逼,他可是關注了丘山的賬號的,雖然是為了找事。

點開詳細內容,一篇雄文洋洋灑灑: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嗟乎!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非吾所謂傳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讀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師焉,或不焉,小學而大遺,吾未見其明也。巫醫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士大夫之族,曰師曰弟子云者,則群聚而笑之。問之,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嗚呼!師道之不復可知矣。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歟!

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呼延氏青者,浙省教授,不明師道,自尊而吠,故作《師說》以貽之。”

臥槽!

看到最後一句,呼延青就是眼前一黑。

這是嶽琰明特意修改的,就是要把呼延青直接拉下水,即便這樣,沒有寫浙省大學教授算是不想和一所高校為敵了,人家還要感謝他手下留情。

呼延青不是沒有眼界的人,他很清楚,這是一篇傳世雄文。

關鍵人家說的還在理,做老師哪裡有什麼年齡、地位的區別,你身上有值得別人學習的東西,自然別人就把你當老師。

而像呼延青那樣,自己覺得牛逼,像狗一樣亂咬人,所以寫了這篇文章教育一下。

幾乎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學者文人背後都是冷汗直流,這是要把人家逼到絕路上啊。

你雄文也好,巨著也罷,都不怕。

時間是會把一切都淡忘的,幾年以後,還是一條好漢。

但是把你寫進雄文,還是反面例子,這就不一樣了。

任何學到、讀到這篇文章的人,都會好奇,這個呼延氏青是誰?哦,浙省大學那個教授啊。

這不但是自己留到史冊上了,這輩子抬不起頭,還遺臭萬年。

就連單位都跟著倒黴,誰敢承認,這個呼延青是我們學校的?

呼延青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個丘山太特麼狠了。

如果嶽琰明知道,一定要點贊。

既然開打了,還講什麼仁慈?你挑釁的時候怎麼不考慮我的生存呢?

他最討厭的就是聖母,既然人家也沒有留情